薛嘉樹朝著古越一笑道:“古侍衛長。”
“薛公子,莫要讓我們為難。”
薛嘉樹聽到裡麵寧元公主的淡聲淺笑與謝岸敘舊,他看著古越道:“想必這公主府之中,馬上就要有駙馬了。”
古越道:“薛公子,您在公主殿下身邊也有一段時日了,該知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薛嘉樹不由心頭一酸道:“我明白。”
薛嘉樹隻得離開了廳堂不再偷聽,回去的路上,他握緊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卻也不覺得疼痛。
薛嘉樹在彆院之中看著賬簿,等到天黑都不見寧元公主歸來。
直到夜深,薛嘉樹才聽到了外邊傳來的動靜。
薛嘉樹到門口去相迎,他見著醉意熏熏的寧元公主,望向扶著寧元公主的兩個宮女道:“公主怎得喝酒了?”
“公主是與謝岸公子喝的酒。”
薛嘉樹扶著寧元公主進了屋內。
寧元公主從圓桌上拿起了一杯茶,她輕輕抿了一口茶道:“多年不見謝岸,他倒是成熟了不少。”
薛嘉樹對著寧元公主道:“公主殿下可是想要謝岸做您的駙馬?”
寧元公主轉著手中茶杯道:“謝岸的發妻去年死了,如今已滿一年,倒也是巧得很……你覺得本公主該不該讓謝岸做本公主的駙馬?”
薛嘉樹道:“雖說如今謝家式微了不少,可到底也是千年傳承下來的世家貴族,如今盛京城之中所謂的世家遠遠不比謝家的正統,公主若是找了謝家兒郎為駙馬,倒也是門當戶對極為相配的。
隻是這謝岸既然死了發妻,不知是不是克妻之人……”
寧元公主噗嗤一笑,“那本公主還是喪夫之人呢?你說本公主是不是克夫之命?”
薛嘉樹道:“公主是克夫之命無妨,但謝岸若是克妻之命隻會毀了公主殿下的大業,公主殿下理當找道長好好瞧瞧謝岸的命格是否為克妻之命,再來思慮可要謝岸為駙馬。”
寧元公主笑了笑道:“你說的也是有理的,倘若他並非是克妻之命,的確是為駙馬的好人選,本公主也是時候該有孕了……若是無後,一切算計到頭來都是為了他人而做嫁衣。”
薛嘉樹聽到寧元公主的話,心底的酸澀無以言表,“謝岸的血脈是高貴,配得上做殿下您孩子的父親……”
薛嘉樹後邊的話音越來越弱,也是越來越不甘,可是誰讓他的出身低微呢?
誰讓他無能手握大權呢,唯有眼睜睜看著公主殿下另投他人之懷。
寧元公主點頭道:“嗯,謝家如今在朝堂無人,但又有多年積攢下來的名聲,門客幕僚在江南也是不在少數,倒是可以讓本公主好生利用,既不怕謝家血脈高貴意圖造反,也能利用下謝家的威望,這謝岸若是克妻之命,那也可以是謝嶺。”
薛嘉樹努力擠出一笑道:“奴就先行恭喜公主殿下尋到了好駙馬!”
薛嘉樹笑得苦澀。
寧元公主微含醉意,她的鳳眸輕睨著薛嘉樹道:“嘉樹……你要是謝家的子弟該有多好,你怎就偏偏是這般上不得台麵的出身呢……”
薛嘉樹道:“奴是改不了自個兒的出身,但奴會努力爬到高處,為殿下您分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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