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鄂道:“大哥,莫不是有詐?莫停留,先到寨中再說!”於是二人又繼續向少華山狂奔而去,但是後麵那聲音一直在喊著。
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史進等來到了少華山下麵。劉彥希、皇甫一天等人已然率了三百多人在寨下接應。
史進、張宗鄂一看有自己人在此接應,知道已然無虞。於是便勒馬停下,調轉馬頭,準備看後麵是何人在叫喊。
哪裡料到,後麵官軍的大部隊根本沒有追趕過來,來的隻有兩人,那兩人一邊喊叫,一邊催馬前行,不多時,那兩匹馬便來到了近前。
史進一看,隻見對麵馬上一人,身穿亮銀甲,身材魁梧,四方臉,劍眉豹眼,唇上有髭須,頷下三縷短須,看年齡也在三十四五左右,顯得一派威嚴。史進一看此人,便覺有些眼熟,隻是記不得在哪裡見過。
那人來到近前,一見史進,一拱手便道:“敢問好漢乃是梁山好漢九紋龍史進嗎?請問還識得吳玠嗎?”
“吳玠?”史進腦海裡一陣翻騰,記憶的閘門瞬間打開。
“哦!卻原來是此人!”史進心內一陣歡喜。
他也急忙一拱手道:“吳玠大哥,史進這裡有禮了,數年沒見,不想到今日在此見麵!”
吳玠一聽爽朗大笑道:“兄弟,果然是你啊!數年沒見,你還好嗎?”
二人都翻身下馬,相互擁抱在一起,都對對方說:“你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就是胡須變長了!”說罷,二人又爽朗大笑。
這時,史進叫過張宗鄂、劉彥希道:“二弟、三弟,來,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說罷,便將吳玠介紹給張宗鄂。
張宗鄂一聽,急忙對吳玠道:“將軍莫非是今年率五十餘人,在宋夏邊境,斬殺西夏來犯敵兵一百四十六人首級的吳晉卿將軍?”
吳玠微笑道:“正是在下!”
張宗鄂急忙又施了一個大禮道:“將軍神勇,已然傳遍了秦隴大地,誰人不知道威震西夏的吳將軍。我們都好生佩服呢!今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啊!小可怠慢了!”
吳玠哈哈笑道:“哪裡哪裡!張寨主過獎了!慚愧、慚愧,徒有虛名而已!”
史進道:“吳兄,如果不介意的話,何不到山寨一敘?”
吳玠欣然應允,遂和史進二人向少華山寨而來。
不多時,上了山寨,張宗鄂吩咐擺上茶來,又安排廚房準備好酒好菜,準備開懷痛飲。
酒過三巡,張宗鄂笑道:“吳將軍,你是官府之人,如今卻和我們這些草寇坐在一起,你的上司會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吳玠道:“張寨主,無須擔憂。我雖然是官軍,卻對高堪這廝不感興趣。這廝仗著京城有關係,為非作歹,魚肉百姓,我如不是官府之將,早將他除掉了!”
史進道:“高堪這廝,仗著是高俅的兒子,欺壓百姓,殊是可恨。如今金人大舉壓境,身為朝廷官員,卻不思為朝廷分憂,依然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這種官要他何用?”
吳玠道:“史兄弟說得是,要不是上司命令我出兵來追擊你們,否則如為了高堪的事,我才不願意來呢!”
史進道:“吳兄如今在哪裡公乾?”
吳玠道:“我現在涇原路統製官曲端的手下公乾,任涇原路第二副將,因曲端與高堪過從甚密,所以派我來此鎮守。我這是無奈才來的。”
書中暗表,曲端此人,乃是鎮戎軍人,機敏知書,善於寫作文章,富有兵機韜略。父親曲渙,曾任左班殿直,後戰死沙場。曲端三歲時,以父蔭授任三班借職,現任涇原路統製官。
曲端在西北任職之時,與朝中童貫、高俅均有來往,包括現在的高堪都過從甚密。所以高堪有需要時,他第一時間派人來支持。
張宗鄂道:“曲端此人,我倒是聽說過,聽說此人有些能耐,但詭計多端,心胸狹隘,而且剛愎自用,還有些妒賢嫉能,對下屬的意見多有不從,不知道是否有其事?”
吳玠聽了,嘴上並沒有回答,卻在心底裡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正是遇到了這種困境,曲端對自己正是處在猜忌之中,二人關係並不多好,但這種事情也不好對外人說。
吳玠便道:“我是副將,對統製官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很了解,或許是傳聞吧!”一句話,便將話題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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