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就是了,竹子既然是植物,自然也會開花!這就是普通的自然現象,現在隻是湊巧被晉如意碰上,有什麼好奇怪!”
滕威理直氣壯:“怎知就是湊巧不是天降征兆?”
“征兆?如果如意一來,你們竹山的鐵樹也開了花,你們要不要認他做乾爹呀!”
綠歡的蠻橫正好克製滕威的無理,直將後者說的一時無語。
餘衝在後麵惡狠狠的說:“不管怎麼說,晉如意必須先關押起來,等竹雕大會以後大師伯自會慢慢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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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歡伸手指著餘衝嬌斥道:“審你個大頭鬼,你還有理了!晉如意,我們走!”
說完,一把拉住晉如意的手,卻衝著東方鶴現叫道:“喂,鶴現師兄,你放不放我們走啊?”
東方鶴現最不能與她直視,此時麵對著綠歡,隻覺綠歡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在心間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先前的沉穩和雍容都不見,一臉失措,澀聲說:“既然師父有令,我覺得,晉師弟還是暫時不要離開,最好。”
綠歡氣呼呼的說:“今天我一定要帶晉如意離開!他現在是我蘭溪莊的客人,誰也不許攔我!”
就要這時,譚興從後麵緩步出來,沉聲道:“蘭溪莊與竹山本是睦鄰,完全不必為了這小子鬨的不愉快。綠歡姑娘是蘭溪莊莊主的愛女,竹山自然不能得罪,還請綠歡姑娘不要刁難。”說完,忽然將手一點,一道罡氣透指而出,化作一道無形的罡氣之索,瞬間將宗師境的綠歡捆個結實。
譚興喝道:“還不將晉如意抓起來!”
滕威等人立即飛撲而上!
綠歡正待大罵出口,眼見晉如意寡不敵眾,忽然將身子往場中一跳,攔在滕威麵前,一邊急聲道:“晉如意你快走!到蘭溪莊去求救,就說我被他們抓住了!我爹娘饒不了他們!”
如意心中念頭如電,張天放等人對自己有著莫名的敵意,剛剛滕威和餘衝嘴裡說是關押,但是分明是下了死手,隻怕自己一個不慎便會被殺,到時候還要落一個拒捕的罪名,便是鬨到陶遷和竺行之那裡一句誤殺也可以解釋所有行為。現在譚興更是不惜親自拋頭露麵,可見意態堅決。
而聽他們的口氣,綠歡是蘭溪莊莊主的女兒,身份不低。況且蘭溪莊與竹山數代比鄰而居,便沒有交情也絕無恩怨,斷不致因為綠歡放走了自己就遷怒於她。眼下隻有立即離開,再重長計議。
於是如意拔腿就跑!
滕威等人連忙要追,綠歡雖然被罡氣元索所縛,腳上卻還自由,當下不住的彈跳,嬌小的身子在地上仿佛即將跳過龍門的鯉魚,又快又疾,姿態卻極優美,堪堪擋在滕威等人前麵。
東方鶴現一時間看著場中的綠歡怔怔出神。那個絕美少女的次次彈跳仿佛一聲聲鼓點敲擊在他的心頭,二十多年的無波古井此時泛起了滔天波浪。他眼中的綠歡,活潑、生動、嬌美,偏又大義凜然。
青翠竹林中的白衣少女就像一道光,驅散了東方鶴現心頭凝聚的沉穩和鬱悶,一意修真的信念不改,隻更多了些其他念頭。始終處於冬天的東方鶴現仿佛看到了整季春,百花爭豔,蜂舞蝶飛。
綠歡就是那整個春天。
滕威此時卻氣的七竅生煙,綠歡著重阻攔的人就是他,眼見餘衝等人都已經衝過去了,滕威還被攔在原地,這份功勞恐怕就要飛了!
滕威氣的哇哇直叫,但是剛剛在譚興和東方鶴現的話裡行間中他卻察覺到一絲異樣的味道,不敢對綠歡用強,當下強行突破綠歡的阻攔,大喝道:“抓住他!抓住那小子!”
修竹竿竿,人影條條,竹林中異常熱鬨!
一躍疾行!眼見即將穿過那竹製牌樓,眼見即將離開竹山,晉如意心頭卻有些苦澀,事情怎麼會成這樣子?
不料,異變再生!
前麵那厚厚的竹葉鋪就的山道上,緩緩走來三個人。
為首一人是個麵如冠玉的中年男子,身側是個二八芳齡的妙齡少女,和一個身材挺拔的出色少年。
看見那中年男子如意如被雷擊!不說那男子的出眾形貌,隻那五官身形,如意竟有一種深刻的熟悉感!內心深處一絲親切和一絲溫柔油然而生,這縷溫存讓如意鼻頭一酸,喉間哽咽,仿佛南行的鳥兒看到了熟悉的花草,仿佛北流的遊魚重又觸到熟悉的石礁。
雖然可以肯定兩人從未見過麵,但是如意感覺自己一張口似乎就能叫出那男子的名字!
可是,如意並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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