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鳳樓天字一號房。
秦林看著兩位不速之客,心裡犯起了嘀咕。
他還以為武香寒已經徹底信任了自己,放心讓他在外麵辦事,沒想到前腳剛到,後腳就有人找上門來。
說是貼身保護,實則監視。
一念至此,秦林心裡搖頭歎息了幾句,臉上卻笑著對兩人拱了拱手:“還不知兩位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止雁山。”
“止滄瀾!”
兩人客氣地回了一禮,紛紛報上自己的名字。
秦林聽完後點點頭,為兩人倒茶的同時說道:“娘娘說了,加上今日,三日之內看結果,其他事情任由本公子安排。”
“二位兄台應是京城本地人吧?”
“不如請二位兄台帶本公子在四處逛逛?”
止雁山想了想,點頭道:“不錯,我兄弟二人確實為京城人士。”
“既然秦公子這麼說了,我等自當從命!”
他起身抬手,示意秦林先請,旁邊的止滄瀾則是動作麻利開門,看上去倒是對他格外客氣。
此時恰逢來鳳樓掌櫃親自過來送菜,見兩兄弟對秦林如此客氣以後,愣了一下才急忙上前,笑嗬嗬地看著秦林:“這位公子,您點的烤羊蹄、烤乳豬、獅子頭等一乾佳肴做好了,請您慢用。”
“再來兩壇酒!”
秦林大方地拋給對方一錠銀子,吩咐對方照著最高的標準來。
掌櫃接過後連忙應下,等下了樓便吩咐一名夥計趕緊出門買酒:“去城西那家秋月釀,買十壇回來!”
“掌櫃的,這不年不節,為何如此啊?”
夥計也是懵了。
要知道城西那家秋月釀,可是京城最好的酒肆,尋常三公九卿都會差人買酒,還經常買不到。
來鳳樓也是因為背後東家的關係,才能每月買到五壇。
如今掌櫃一下子要十壇,莫不是背後的東家來了?
“去去去,瞎打聽什麼?”
掌櫃厭煩地擺擺手,讓夥計儘快將酒水買回來。
隨後他找到了店裡最好的一壇酒,親自拿上去賠罪,說明緣由,這才戰戰兢兢地退了出來。
房間裡,秦林揮手拍開壇封,見兩兄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後,也當作沒看見,直接倒酒:“二位兄台,咱們喝完酒,吃完肉,再去外麵逛逛。”
“在本公子這兒無須客氣,都放開了吃喝。”
“秦公子客氣,我們兄弟二人不善飲酒,還是不喝了。”
止雁山似乎擔心秦林借機將他們灌醉,笑嗬嗬地拒絕後以茶代酒,回敬了一杯:“秦公子,京兆獄那邊的關係,我們兄弟二人都打點好了。”
“不知公子打算何時去看望?”
見對方一上來就談公事,秦林心裡罵了幾句,笑嗬嗬地說道:“此事不急。”
“二位兄台可能不清楚,本公子在裡麵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宜拋頭露麵,還是等晚些時候再說。”
“否則娘娘的重任在肩,本公子為何在此吃喝,而不是直接辦事呢?”
聞言,止雁山兩兄弟對視一眼,便放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