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房間的另一邊,文似錦也已經將屬於朱慕虹的丹青畫像小心翼翼地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朱慕虹慢慢地伸出雙手,緩緩接過畫卷。
她將畫卷展開,仔細端詳著上麵的每一筆每一劃。
朱慕虹凝視著自己昔日的畫像,久久沒有移開目光,整個人都怔怔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她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
她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自責道:“師父,徒兒對不起你啊!徒兒辜負了你的期望,讓你失望了……”
文似錦見狀,連忙上前勸慰道:“師父,你彆傷心了!掌門從未責怪過你。她還說,你永遠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呢。”
說著,文似錦從懷中掏出了兩本武功秘籍,繼續說道:“對了,這兩本武功秘籍是掌門特意為我挑選的。掌門說這兩本秘籍對我的武藝大有幫助,還希望師父日後能多多指點我呢。”
說完,文似錦將那兩本武功秘籍輕輕拾起,然後恭恭敬敬地遞到了朱慕虹的麵前。
朱慕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伸手接過那兩本武功秘籍。她的手微微顫抖著,似乎這兩本秘籍有著千斤之重。
朱慕虹拭去眼角的淚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文似錦說道:“好,既然是師父的安排,我一定會竭儘全力去完成的。”
趙興成和文似錦見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便向陸崇禮和朱慕虹道彆。他們緩緩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兩人又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朱慕虹和陸崇禮,接著輕輕推開房門,邁步走出房間,返回各自的房間。
房間內,陸崇禮和朱慕虹交換了彼此的畫像,認真端詳起來。
陸崇禮看著眼前的畫像,畫中的女子麵容姣好,英氣十足。
而另一邊,女子手中的畫像裡,陸崇禮則是英姿颯爽,氣宇軒昂。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和喜悅。這畫像中的人,不正是他們記憶中的彼此嗎?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倒流,他們仿佛看到了年少時的彼此,那個充滿朝氣與活力的少年少女。
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兩人都不禁露出了微笑。那是一場武林青年大會的決賽,兩人在賽場上相遇,一場激戰過後,彼此都對對方的武藝和人品讚賞有加,從此不打不相識。
之後的日子裡,他們一起經曆了許多風風雨雨,有歡笑,有淚水,有爭吵,也有和解。但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始終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如今,終於走到了這一天,他們交換了彼此的畫像,也交換了彼此的心意。這不僅是一幅畫像,更是他們對彼此的承諾和紀念。
蘇陵城渡口,臨近中午時分,陽光灑在江麵上,波光粼粼。一艘自安會城駛來的小船緩緩靠岸,乘客們紛紛走出船艙,登上河岸。人群中,有一個身著樸素的男子,他喬裝打扮,刻意不引人注目。
這個男子便是吳小奇。登上渡口後,他腳步匆匆,朝著城防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經過一番周折,吳小奇終於來到了城防將軍府門前。他向門口的守衛說明了來意,經過下人通傳之後,順利進入了府內。
吳老太聽聞吳小奇歸來,心中大喜,趕忙吩咐下人為其備好飯菜,好讓他儘快進餐歇息。吳小奇一路奔波,確實有些饑餓,見到一桌豐盛的飯菜,也不客氣,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用過午餐後,吳小奇稍作休息,便去午睡了。午睡過後,精神煥發的他被吳老太叫到了客廳,準備詢問他關於安會城的事情。
吳小奇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將安會城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詳細講述出來。
站在一旁的吳元雄則靜靜地聆聽著,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皺起,右手托著下巴,仿佛在沉思著什麼。
當吳小奇把所有情況都敘述完畢之後,他馬上懇切地說道:“吳老太、吳將軍,我師父特地派我前來搬救兵,懇請你們能夠儘快想出應對之策,為我們提供援助啊!”
吳老太率先發話,她冷哼一聲,麵露怒色地說道:“哼,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又一次讓他們給逃跑了!你剛剛說的文姑娘和趙公子,他們現在是否還在安會城呢?”
吳小奇連忙回答道:“是的,不過他們已經在安會城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那裡,前往其他地方呢!”
吳元雄一聽,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轉身麵向吳老太,緩緩地開口說道:“母親,依我看,我們現在確實應該儘快派遣援兵去支援他們。我覺得蘇陵城他們應該是不敢再來了,而安會城的東邊就是大海,如果他們選擇出海的話,那他們的行蹤就難以捉摸了啊!”
吳老太滿臉愁容地歎息道:“這件事情確實棘手啊,但當我聽到你說到出海時,突然就想起了我那個在榕鯉城的侄子。聽說他現在已經登上了海溪派的幫主寶座,而且榕鯉城和安會城距離並不遠,我覺得我們可以請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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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元雄聽了母親的話,心中猛地一驚,他滿臉狐疑地問道:“榕鯉城?海溪派?母親,您說的該不會是福泉表哥吧?”
吳老太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
她緩緩說道:“沒錯,就是福泉。想當年,你的大舅早早就離世了,你外公本有意讓年幼的我接任幫主之位。然而,我對江湖之事毫無興趣,於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家出走,四處遊曆。這一去,我就走到了雍雲城,並與你的父親相識相知,最終結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