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從新聞報道上知道了這場凝凍已經波及了大半個中國,凝凍讓大多數的輸電線結了厚厚的冰,有些電線不堪重負的紛紛斷了,一時間大範圍的停電和鐵路停運擾亂了春運的步伐。火車站裡滯留的人們經受著寒冷和思鄉的煎熬,更有一些火車因為停電停在了荒郊野嶺的鐵路線上讓人揪心不已。
琴琴和江戈本來是要回來的,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們隻好留在了義烏,留在義烏的他們也飽受著停電和寒冷的煎熬。沒有電大家都重新用上了蜂窩煤爐和蠟燭,江戈他們租的房子是一個套間裡麵又隔出兩個單間的那種自建房,自從停電以後他和琴琴每天都生活在煙霧繚繞中。還好屋子是用石棉板分隔開的所以空氣流動很好,也沒有火災的隱患,可是這樣的屋子比一般的屋子更冷,他們除了每天買菜出去走走大多數時間都窩在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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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閒得無聊的琴琴給露淩打了電話,這時露淩正同何之洲的一家人坐在火爐旁磕著瓜子聊天。
“姐,你們還回來嗎?”露淩問道
“可能回不來了,我們這裡都停電好幾天了,火車站裡人山人海的都走不了。家裡現在怎麼樣了?”琴琴問道
“一樣的,家裡也停電了,我連手機都不敢開,剛才我是打電話回家正準備關機你的電話就來了,要不然就接不到了。我們回來天氣一直都不好,我連家都還沒有回呢!”露淩說道
“這樣的啊?今年的天氣是怎麼了。現在離你們結婚的時間已經不早了,你還沒有回去準備啊?”琴琴問道
“這些天去我家的公交車都停了,明天我準備和何之洲從鎮裡走路回去,不能再等了。對了,你們現在在乾嘛呢?”露淩說道
“我們現在已經冬眠了!”這時琴琴身旁的江戈嘻嘻的笑著說道。
“冬眠了,什麼意思?”露淩問道
“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最主要的是沒有電隻能燒蜂窩煤,但是這樣的味道又很重,所以隻好躺在被子裡了。”江戈說道
“這樣也好,你平時那樣的辛苦難得有時間好好休息。”露淩說道
“最初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才幾天我就覺得背都睡疼了。我們沒有那個福氣啊。”江戈說道
“你這還是自由的,想想我們女人坐月子一坐就是一個月,你就當做是體驗一下坐月子的感覺吧!”露淩笑著說道
何之洲聽到是江戈的聲音也和他聊了幾句,最後江戈說道
“還是家裡好,可以坐在火爐旁和家人聊聊天,嗑嗑瓜子。”
“你們這樣也好啊,天天都是二人世界嘛!”何之洲取笑道
第二天一早,何之洲和露淩就去了露淩家,因為天冷路滑公交車隻能到露淩家所在的鎮裡。這裡離她家還有七八公裡的路程。何之洲的背上背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裡麵全是他們要帶回家的水果和糕點。
何之洲走在結了冰的路上,他的手有些冷便把手揣在了兜裡,因為路滑他走起路來左右晃動著手臂,晃動的手臂也帶動了他的身體左右晃動著。這樣的何之洲像極了一隻肥胖的鴨子,露淩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笑完了她脫下自己的手套讓何之洲戴上。
“不行,我把手揣在兜裡就好。”何之洲說道
“你想不想知道你把手揣在兜裡走路的樣子有多滑稽,笑死我了都。”
露淩一邊說一邊把在何之洲後麵偷偷拍的視頻給他看,看完何之洲也禁不住笑起來。
“要麼把手套戴上;要麼把包讓我背。”露淩給了何之洲兩個選擇
“沒有第三個選擇了?”何之洲說道
“沒有!”露淩說道
何之洲隻好戴上露淩的手套,露淩的手套何之洲戴起來太小不適合,於是他便有了正當的理由把手套還給了露淩。露淩想要接過何之洲背上的包,何之洲說什麼都不給,露淩有些慚愧的說道
“包你背著,手還凍著,而我卻空著手。這樣好像我是廢人一樣了。”
“瞎說,我是男人就應該多承擔一點。不過要是有一條近路就好了!”何之洲說道
“近路倒是有一條,隻不過是田埂路不好走。”
“這種天氣什麼路都不好走,也許田埂路走起來會更好些,怎麼走?”何之洲問道,
“好吧!”
露淩說著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路說道,於是他們就往那條小路走去。如何之洲所說,小路走起來的確要好走得多,儘管小路上結滿了冰淩但是路麵是鬆軟的,一腳踩上去也形成了一個腳印自然就不會腳底打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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