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斐的表情冰冷,道,“二嬸,您先彆哭了,或許是有人故意拿這種事情對付侯府,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
若二嬸真的跟馬夫有染.......
蘇斐的冷意更加濃了,隻能讓二嬸病逝了。
鄭氏因為蘇斐冷冷地說話聲音,她害怕不安的瞬間收斂了哭聲。
蘇斐看向李夢溪,慢條斯理地問,“送紙條之人呢?”
他並不認為李夢溪會拿這種事情欺騙他們。
李夢溪搖了搖頭,無奈道,“沒有抓到,也看不清是誰,二嬸不可能與馬夫有染,這件事我懷疑是有人故意胡亂傳,目的就是為了針對侯府。”
嗯,她再一次強調了一次‘與馬夫有染’。
蘇斐也希望如此,這件事他會派人去查。
李夢溪又開口提到了銀子跟糧食之事。
然而,現在鄭氏哪裡還有心情聽這個。
李夢溪可不管鄭氏現在有沒有心情,反正她有心情講!
“堂弟在半年前,從府裡借走了一筆銀子,至今仍未還,所以今年的銀子跟糧食,自然要作為賠償。”
鄭氏,“什麼?”
她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妝容已經被她哭花了,看起來更加狼狽了。
她兒子為什麼要借走銀子?
鄭氏並不知道這件事。
李夢溪從袖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借據。
她親自站起來,慢悠悠地將借據拿過去給鄭氏看。
“二嬸,您看看。”
鄭氏自然能認出自己兒子的筆跡,的確是她兒子寫的借據。
這........
她的大腦很混亂,既擔心馬夫的事情被查出來,又傷心兒子怎麼沒有跟她說借銀子這件事?
鄭氏的白眼一翻,她這次是真的暈過去了。
刺激太大了,始終受不住。
侯夫人驚慌地喊道,“來人,來人,快!去叫大夫!”
守在外麵下人聽到侯夫人的喊聲,趕緊匆匆忙忙地走進屋裡。
程嬤嬤見是鄭氏出事了,她趕緊吩咐丫鬟請胡大夫過來。
李夢溪用力地掐住了鄭氏的人中。
就連丫鬟們過來幫忙了,她始終占據了掐鄭氏人中的動作。
她這可是為了救人,而不是為了掐人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