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近黃昏,馬提亞仍是沒有回他的地下擂台,他的心不知道為何覺得如此難受,他現在想見見那個送他花的小姑娘,朱莉。
向咖啡廳老板打聽了一下,卻沒有具體的位置能知道朱莉的住處,隻是知道在離城市很遠的郊外有一些草屋農舍,想必就在那裡。
“一個小姑娘需要走這麼遠的路來城市裡賣花,真是挺可憐的。”
這是馬提亞臨走前,咖啡館老板自語道,被其聽見的話。
馬提亞從見過這個小女孩便無法忘記她的臉,那是一張熟悉的臉,兒時的玩伴的臉,甚至是一樣的名字,一個唯一的朋友。
“彆跟這個窮小子再玩了!我警告你朱莉。”一個半大小女孩被一個毛發厚重的男人拽走,廢棄遊樂場就留下一個灰頭土臉的男孩—馬提亞,一臉的茫然。
馬提亞從小就覺醒了異能,這也是他能在社會上生存的保命技能,朱莉非常羨慕他,他也喜歡朱莉,經常在她麵前表演,
直到有一次,朱莉摔倒了,馬提亞從未感到如此驚恐,他嚇得不敢動,因為,他看到朱莉磕破的膝蓋竟然如同碎片一樣掉落,哭聲將他的恐懼增大,他向後退,朱莉無助的眼神向他尋求幫助,這時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將朱莉抱起,十分怒氣衝衝的盯著馬提亞,惡狠狠的說:
“小子,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我不管你有什麼能力,我都會殺了你。”
馬提亞那時知道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那種恐懼,那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讓他逃離,
後來,馬提亞僅僅是在窗外遠遠眺望著朱莉的家,他也知道朱莉得了一種嚴重的病,這種病可以讓身體如同瓷娃娃一般,如果受傷就會血流如注,當時的醫學能力即使有能解決的辦法,也不保證性命。
再後來,馬提亞再也沒看到過朱莉,聽鎮上的人說,他們一家被惡鬼纏身,一家人自殺了。
回想到此,馬提亞決定找到小女孩住的地方。
根據咖啡館老板的話,再加上他的問路打聽,很快,找到了遠郊的路。
地方偏僻且有一些農作物荒廢,落葉隨風,苦草滿地,路途坑窪,馬提亞隻是腳底流沙向前平移,片刻就到了一座草屋不遠處,
這裡清新通幽,草屋前是被柵欄圍起來的小花園,種植的花十分鮮豔美麗,看來種植它們的人很是細心栽培。
屋中明亮,一個小女孩推開門,笑盈盈的拿著水壺和小鏟子,馬提亞趕忙躲在一旁樹下觀望。
“那~那個是?”馬提亞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相像之人,小女孩的穿著和相貌,都如同自己童年玩伴朱莉,疑惑之餘,看著一個拿著威士忌酒瓶的喝醉胡須男搖搖晃晃走進小女孩,
“這。。這是朱莉的父親?!!他們不是死了麼?而且樣子沒有改變。”
隻見小女孩略有擔心的向男人說道:
“爸爸,求你不要喝酒了,上次你喝醉打翻了油燈,把花園都燒毀了~啊。”
還未說完,醉酒男子一腳踢飛小女孩手中水壺,水壺中的水灑落滿地,小女孩也摔倒在地,恐懼的流眼淚。
“你個賠錢貨,不要管我!賣花的錢呢!交出來!”說著就要搶小女孩的小紅包。
“啊,啊!”醉酒男人忽然被提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劇烈的撞擊讓醉酒男子吐的滿地。
隨即地麵塌裂,出現了一個坑洞又迅速收縮困住醉酒男人,隻露出一個頭來。
“放我出去!啊~”任憑醉酒男人喊叫,馬提亞慢慢走進,抱起小女孩,小女孩並不掙紮,僅僅是摟著馬提亞脖子背過身去。
“需要殺了他麼?”馬提亞不知為何看到小女孩被欺負會憤怒,
小女孩不在說話,馬提亞抱著小女孩走進醉酒男子。
馬提亞麵無表情的看著醉酒男子,食指一動:
“吞沙。”
瞬時,周圍不斷有流沙向醉酒男子口中進入,醉酒男無法掙紮,隻能任沙子往嘴裡進入。
直至醉酒男子嘴裡脹滿沙土,從口鼻流出細小沙粒,馬提亞才停止。
“今後跟我一起生活吧,你叫什麼名字?”
“朱莉。”
馬提亞一怔,這時,感覺身後施壓,迅速無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