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不禁駭然,影中隻是摸了摸下巴。
“影中你有什麼想法?”鬼瞳韶山問。
“有一點,不過,外邊好像有人在等。”
這時,才聽見有人在天魁門口吵鬨,幾人出去觀瞧,一個年輕人被警員攔著麵色急促憤懣。
“你們憑什麼關我父親!他做什麼了!”
“他說的是誰?”韶山問警員。
一個警員回道:
“他,他是杜門町酒館衝田英四老板的兒子衝田瀧。”
“沒有告知他實情麼?”
“已經告知衝田英四為案件嫌疑人,被就在天魁進行進一步調查,他聽不進去。”
“先把他放開,他看起來比止水歲數還小。”
鬆開後,瀧看見眼前幾人,知道是天魁的大官,又看了一眼影中,影中看了看他,眼神對視便知不對。
“我父親什麼都沒做過!我要求你們放人。”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如果你父親不是凶手我們會馬上放人。”
“說的好聽!你們如果強加罪過給我父親,屈打成招呢!”
“愛信不信”幽座清泰挺生氣。
“哎呀,這麼鬨肯定是不行噠,要想證明你爸不是凶手,那就需要證明凶手還在逍遙法外,喲,這門框怎麼有點掉漆。”影中看著門說著。
衝田瀧忽然變得沉默,退後幾步,抹去眼角淚水,意難平的走開。
鬼瞳韶山猜出影中意思:
“你打算怎麼做。”
“這次,就我來吧,總不能你來吧。”影中擺擺手,
“來一趟不容易,這個事情我解決之後,剝皮者的案件就此告破吧,我也算結束了在這期間的工作。”
“啊?影中先生你要走麼?”止水覺得很可惜。
“本來也留不長,鬼瞳部長,借一步說話。”
鬼瞳韶山隨著影中走出數步站定,
“影中先生,辦完這個案子真的要走麼?”鬼瞳韶山有意想留住影中,他不得不承認,這號人物如果能在自己身邊共事,是很能分擔困難的。
“鬼瞳部長哪裡的話,當初安吉魯總部長不也是想讓你這位鬼眼通天來觀察我的舉動麼?”
“嗬嗬嗬,影中先生既然可以猜透人的心思我也省的解釋了,隻需要知道即使是安吉魯總部長也是沒有惡意的。”
“這個倒是真的,不過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小時候的事。”
“哦?怎麼?先生還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
影中點了點頭,
“知道一點,而且我首先告訴你,造成你父母雙亡的人並不是剝皮者,而是另有其人。”
“!!!!你說什麼!你到底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