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驟然轉急,石破天衣袂翻飛間,已連敗七名雪山弟子。他足尖點地,淩空踢飛一柄長劍,劍尖卻在半空炸裂成九枚冰刺,將追擊者逼退數丈。
張三的藍葫蘆傾倒時,酒液竟在雪地上凝成蛛網狀冰晶,李四的銀鞭卻裹挾著赤紅火焰掃向殿柱,木屑紛飛中露出暗藏的弩箭機關。
"狗雜種還會妖法!"廖自礪的判官筆抖出三朵筆花,筆鋒淬著的"冰魄寒毒"在陽光下泛著幽藍。石破天不閃不避,任由筆尖刺入衣襟,卻在接觸肌膚的刹那,太玄經內力如漩渦般將毒素吸入經脈。他反手一掌拍出,掌心紅斑與幽藍細點竟在雪山弟子驚恐的目光中融合成太極圖案,將廖自礪震得吐血飛退。
殿角突然傳來重物墜地聲,白萬劍的玄鐵劍"哐當"插在雪地,他捂著胸口喘息道:"爹爹的玄冰劍氣反噬了!"石破天心念一動,內力化作無形絲線纏住玄鐵劍,劍身嗡鳴間竟與太玄經氣機相合。他踏前一步抓住白自在手腕,渾厚內力如江海倒灌,將瘋癲勁力化為繞指柔。
"原來你才是狗雜種!"白自在老淚縱橫,卻見石破天轉身一掌拍向殿中銅鼎。鼎內封存的千年寒冰瞬間氣化,化作百丈冰瀑當頭壓下。張三李四對視一眼,紅藍葫蘆同時傾倒,酒液與毒霧在半空凝結成旋轉的陰陽雙魚,竟將冰瀑生生截斷。
"三弟好手段!"張三的鬼臉麵具在冰霧中若隱若現,"不知這雪山劍法"暗香疏影",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話音未落,二十餘名雪山弟子已結成"劍網金鈴"陣,劍氣交織處竟有梅花香氣沁人肺腑。李四的軟鞭卻如靈蛇出洞,專攻陣法破綻,鞭梢纏住一名弟子的劍柄,內力催動下竟將長劍震成粉末。
石破天踏著淩波微步在劍網中穿梭,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避開劍鋒,同時屈指輕彈。二十枚冰棱從他指尖射出,將最外圍的十名弟子釘在雪牆上。他突然仰天長嘯,嘯聲中太玄經內力激蕩,竟引得雪山群峰回音陣陣。張三李四的陰陽雙魚陣在嘯聲中漸漸扭曲,酒液與毒霧竟化作血色骷髏在陣中咆哮。
"住手!"白自在掙脫石破天的控製,玄冰劍裹挾著畢生功力斬向石破天天靈。劍光未至,寒氣已讓方圓十丈的積雪凝成冰柱。石破天不避反迎,左掌拍出羅漢伏魔神功的剛猛勁力,右掌卻以"淩波微步"帶偏劍鋒。玄冰劍的寒氣與太玄經內力相激,竟在二人之間凝成旋轉的冰蓮。
"爹爹,孩兒不孝!"石破天突然扣住白自在手腕,內力源源不斷湧入對方經脈。白自在渾身劇震,眼中厲芒漸散:"原來……原來你才是我雪山派的真傳!"他反手一劍刺向張三李四,劍氣中竟帶著悔恨與解脫交織的複雜情緒。
張三李四的陰陽雙魚陣在玄冰劍氣下土崩瓦解,紅藍葫蘆"哐當"墜地。李四的銀鞭纏住玄冰劍,張三的判官筆卻點向石破天咽喉。石破天不閃不避,任由筆尖刺入肌膚,卻在接觸的刹那,太玄經內力將"冰魄寒毒"引至掌心。他反手一握,判官筆化作冰雕,掌心紅斑卻如活物般鑽入張三體內。
"三弟!"李四嘶聲驚呼,軟鞭如電般擊向石破天後心。石破天反掌拍出,掌心幽藍細點與紅斑同時爆裂,竟將軟鞭震成數段。他瞥見李四腰間藍葫蘆裂開,毒霧在風雪中化作張三李四的麵容,那些扭曲的麵容在毒霧中發出淒厲慘笑。
"多謝二位兄長成全!"石破天解下外袍披在白自在肩頭,轉身時衣袂帶起漫天冰晶。他踏著破碎的劍網走向殿外,身後傳來白萬劍撕心裂肺的呼喊:"爹爹!"雪山群峰在太玄經內力的感應下,竟隱隱浮現出《俠客行》詩文的金光,那些原本毫無意義的筆畫,此刻在風雪中流轉成太玄經的經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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