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姝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亮了又暗,沈坤的微信消息一條接一條跳出來,“晚姝,你到哪了?怎麼還不回消息?”
“我在你樓下等你,杏仁豆腐快涼了。”
每隔十分鐘就發一條,語氣裡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最後甚至帶了幾分質問。
張成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眉頭輕輕皺起——沈坤的糾纏像附骨之蛆,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林晚姝拿起手機,快速敲擊屏幕回複:“不好意思,我閨蜜硬要留我過夜,說有重要的事跟我商量。你彆等了,早點回去吧,杏仁豆腐自己吃了或者送給彆人都行。”
發送完,她把手機扔到一邊,轉身摟住張成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他——她的唇柔軟又香甜,帶著沐浴後的薄荷清香,讓張成瞬間迷失。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再次跳出“沈坤”的名字,鈴聲尖銳地打破了房間裡的溫柔氛圍。
林晚姝皺著眉,伸手想按掉,卻被張成一把奪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還把手機貼到她耳邊,眼神裡帶著幾分固執:“跟他說清楚,讓他彆再糾纏你了。”
“晚姝,你到底在哪?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我給你買了玫瑰和梵克雅寶的項鏈,就想親手送給你,你要是不方便,我給你送過去也行。”
沈坤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幾分急切。
可此時的林晚姝早已被張成的吻撩得意亂情迷,呼吸急促,臉頰潮紅,連聲音都帶著幾分發顫的嬌軟,哪裡還聽得進沈坤的甜言蜜語?
她竭力調勻呼吸,語氣裡滿是不耐煩,甚至帶著幾分冰冷:“沈坤,你能不能彆再打擾我的生活?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對你沒興趣,今後也彆再追求我了,我們不可能。”
說完,她奪過手機,“啪”的一聲按了關機鍵,隨手扔到床頭櫃上,嬌嗔著捶了張成一下:“你太壞了,故意讓我在他麵前說這麼狠的話,萬一他以後在生意上為難聚能怎麼辦?”
張成沒有回答,而是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的中間,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熾熱而溫柔,像帶著玫瑰的香氣,瞬間撫平了林晚姝的擔憂。
林晚姝的身體漸漸軟下來,勾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著,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後背,留下一串癢意。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床單上鋪成一片碎銀,玫瑰園的花香隨著夜風鑽進窗縫,裹著房間裡的溫情,在空氣裡慢慢散開。
沈坤的糾纏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美好的一夜,終於在熾熱的纏綿中拉開了帷幕。
“老公,你好棒”“老公我愛你”的嬌嗔與喘息,混著窗外玫瑰枝葉的沙沙聲,像一首溫柔的夜曲,在夜色裡緩緩流淌。
站在林晚姝的彆墅門前的沈坤卻氣炸了肺。
他攥著手機的指節繃得發白,好幾次都想把手機往地上砸,可看到機身背麵定製的鎏金紋,又硬生生忍住。
他轉身看向停在旁邊的勞斯萊斯幻影,黑色車身泛著冷冽的光澤,這是他上個月剛花八百多萬提的定製款,光車漆就噴了近十萬,怎麼也舍不得下手。
可怒火實在壓不住,他狠狠踹了一腳旁邊的路沿石,石屑濺起時,對著彆墅緊閉的大門怒吼:“我不會放棄的,林晚姝,我一定要追到你!”
“哈哈哈,沈坤你這麼生氣乾嘛?難道被林晚姝拒絕了?”
樹蔭下突然傳來一陣輕笑,一個穿著米白色定製西裝的年輕人慢悠悠走了出來,手裡玩著銀色的賓利車鑰匙,指節上戴著枚鴿子蛋大小的鑽戒。
正是吳俊——吳家做醫療器械生意,在深城的富豪圈裡也算有頭有臉,身家未必比沈家差多少,也是追林晚姝的“常客”。
他眼神裡麵滿是幸災樂禍,嘴角勾起的笑藏都藏不住。
沈坤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裡滿是怒火:“你得意什麼?你未必就能追到林晚姝!”
“但我還有希望啊。”吳俊攤了攤手,笑得更得意了,“不像你,被徹底淘汰了,懂嗎?”
沈坤被噎得說不出話,隻能重重哼了一聲,轉身鑽進勞斯萊斯,油門踩得震天響,車子像頭憤怒的野獸,猛地竄了出去,留下一地尾氣。
吳俊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也坐進自己的賓利,慢悠悠地駛離了彆墅區——他倒不著急,林晚姝這樣的女人,得慢慢磨,沈坤這麼急躁,出局是遲早的事。
天蒙蒙亮,晨光透過窗簾縫隙,在房間的床單上灑下一縷細碎的金紋。
林晚姝的睫毛顫了顫,想睜開眼,眼皮卻重得像粘了膠水——昨夜梅開二度,渾身的骨頭像被拆開又重新拚合,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稍微一動,腰腹就傳來一陣酸軟。
她翻了個身,臉埋進柔軟的鵝絨枕頭裡,鼻尖縈繞著張成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想起昨夜他熾熱的擁抱和溫柔的吻,臉頰瞬間發燙,像被炭火烤過似的。
窗外漸漸傳來鳥鳴聲,還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可她實在沒力氣起床,索性又閉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連陽光漸漸爬滿床頭都沒察覺。
張成早就精神奕奕地起床了。
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透著舒暢。
他去了玫瑰園。
卻見關老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灰色舊襯衫,褲腳卷到膝蓋,沾了不少濕潤的泥土,手裡握著一把鐵鏟,正彎腰挖坑。
坑邊已經整齊地堆了五堆鬆土,每堆土的大小都差不多,顯然挖了好一會兒了,老人額頭的汗順著皺紋往下流,滴進泥土裡,他卻沒停下來,隻是偶爾直起腰,捶捶後背。
“關爺爺,你彆太累了……”
張成關心了一句,然後就把昨夜觀想出來的五棵玫瑰樹從意識中取出來。
它們的根係茂密,像無數銀線纏繞,枝葉鮮活,18朵玫瑰花在晨光裡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樹放進坑裡,雙手扶著樹乾,確保根係舒展,關老則蹲在旁邊,用小鏟子把土塊敲碎,均勻地蓋在根係上,再用手掌輕輕壓實,動作熟練又仔細。
“你的精神力恢複得挺快啊。”關老用袖子擦了擦汗,看著眼前的玫瑰樹,笑著說。
“基本上恢複了。”張成也喜氣洋洋,眼裡閃著光,想起上次明睛符換彆墅的事,忍不住說道:“或許可以再觀想醫符了。”
醫符賺得多,他想再做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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