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終究抵擋不住誘惑,還是點頭答應:“可以。”
心念一動,一根嬰兒手腕粗、半尺長的圓柱形冰棒便出現在他手中,冰麵光滑透亮,沒有一絲雜質,還帶著細碎的冰碴,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就是純冰做的,沒加糖,也沒加任何調味,你確定要吃?”他故意問道,目光緊緊盯著她的嘴唇。
“要!”宋馡想都沒想,直接搶過冰棒,冰涼的觸感從手指傳來,讓她輕輕瑟縮了一下,卻越發覺得有趣。
她迫不及待地將冰棒塞進嘴裡,舌尖先輕輕舔過冰棒頂端,冰涼的觸感讓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像隻滿足的貓。
隨即她含住半截冰棍,舌尖繞著輕輕轉動,將上麵的冰碴舔得乾乾淨淨,嘴角沾著的碎冰像鑲嵌的鑽石,格外誘人。
冰棍太涼,她會微微皺眉,卻又舍不得鬆口,那副又怕又愛的樣子,讓張成的心跳都快停了。
張成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又猛地鬆開,每一次她的舌尖轉動,每一次唇瓣輕含,都清晰地傳遞到他的感官裡。
他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移開目光,卻又忍不住偷瞄她——她的臉頰被冰得泛紅,眼尾也帶著淡淡的粉色,像被情事滋潤過的模樣。
嘴角的冰碴融化成水珠,順著下巴滑落,滴在她的鎖骨上,又滾進溫泉裡。
冰棒很快吃完了,宋馡追著讓張成再做一根,她還要。
張成故意逗她,將新做的冰棒舉得高高的,看著她踮著腳夠不到的模樣哈哈大笑。
她的腳在池底輕輕一蹬,身體像條靈活的魚般撲過來,想要搶奪冰棒,卻沒掌握好平衡,直接撞進他的懷裡。
張成順勢摟住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與溫熱,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馨香,再也挪不開腳步。
雪花還在飄落,白霧繚繞中,他們的笑聲混著竹影搖晃的聲響,在夜色中格外動人。
遠處的桂樹被雪壓彎了枝椏,金黃的花蕊落在雪地上,像撒了一地的帶著香氣的碎金。
直到夜深露重,宋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才戀戀不舍地提出離開。
她的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卻還是舍不得這雪景,舍不得身邊的人。
張成心念一動,空中的雪花瞬間停止飄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隨即庭院裡的積雪也如潮水般消退,連融化後的水漬都消失不見,仿佛剛才那場浪漫的雪,隻是一場轉瞬即逝的夢幻。
隻有空氣中殘留的雪的清冽氣息,提醒著他們剛才的一切都真實發生過。
“我永遠也忘不了今夜。”宋馡裹著厚厚的白色浴巾,站在彆墅門口,浴巾的絨毛蹭著她的臉頰,讓她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瑩潤。
她的眼神裡帶著懷念與淡淡的情意,像蒙著一層薄霧的湖水。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真的愛上了這個“渣男”——他花心,身邊有李雪嵐和林晚姝,可他又溫柔、強大,總能在不經意間圓她的夢。
他的神秘、他的寵溺、他的本事,都讓她無法抗拒,哪怕知道這份感情可能沒有結果,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沉淪。
“我也是。”張成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帶著水光的眼睛,真心實意地說,“這彆墅,這溫泉,還有今夜的雪,都讓我很難忘。”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更讓他難忘的,是她在雪中的笑容,是她吃冰棒時的嬌美,是她撞進他懷裡時的柔軟。
宋馡轉過身,認真地看著他:“這彆墅永遠對你開放,不管我在不在家,你隨時都能來,就當這是你家一樣。我會交代蘇管家,她會給你準備好房間和換洗的衣物。就算你帶雪嵐和晚姝過來體驗雪景溫泉,也沒問題。”
張成心中一暖,他剛要道謝,就見宋馡紅著臉,像隻白色蝴蝶般翩翩跑進了彆墅,白色的浴巾在她身後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隻留下一個嬌俏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望著庭院裡恢複原樣的翠竹與金桂,鼻尖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氣,手指仿佛還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
夜風吹過,帶來金桂的甜香,他知道,今夜的記憶,會像這桂香一樣,在他的心底縈繞很久很久。
旋即他走了進去,跟著宋馡踏上旋轉樓梯,實木台階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綿軟無聲,連腳步聲都被溫柔吸納。
二樓的回廊豁然展開,廊柱是裹著金箔的非洲酸枝木,壁燈嵌著切割精巧的水晶,光線透過棱鏡灑在米白色的牆麵上,暈出細碎的光斑。
“二樓全是客房,”宋馡側身引路,手指劃過廊邊的青瓷擺件,“每間都帶獨立衛浴和觀景陽台,床品都是按五星級酒店的標準備的。”
張成掃過一間虛掩的客房,隻見內裡擺著一張寬大的四柱床,床幔是月白色的真絲,落地窗外正對著庭院裡的金桂樹,床頭櫃上的霽藍釉花瓶插著新鮮的月季,連空氣中都飄著淡淡的香薰味,奢華得毫不張揚。
可這份精致,在踏上三樓的瞬間便被徹底超越——三樓的地板換成了整塊的緬甸柚木,紋理如流雲般舒展,天花板上懸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燈臂纏繞著鎏金的藤蔓,垂下的水晶珠串足有半米長,折射出的光芒將整個回廊照得如同白晝。
宋馡帶著他停在一扇雕花梨木門前,門把是溫潤的羊脂白玉,她微微用力,推開門時臉頰已泛起細密的紅暈:“今後這個房間,就永遠屬於你了。”
張成跨進門的刹那,隻覺呼吸都慢了半拍。
房間足有五十平,朝南的整麵牆都是落地玻璃,配著電動的香檳色絲絨窗簾,窗外正對著溫泉池的方向,夜裡的雪景若在這兒看,想必更是驚豔。
房間中央是一張kingsize的真皮大床,床頭背景牆是手繪的《春江花月夜》,筆墨靈動如真。
一側的衣帽間比普通人家的臥室還大,定製的實木衣櫃擦得鋥亮,另一側的休息區擺著真皮沙發和胡桃木茶桌,茶桌上竟已放好了一套紫砂茶具,連茶葉罐都是名家手作的宜興紫砂。
“這、這不好吧?”張成有點遲疑。
這樣的房間,說是主人房都不為過,宋馡這話的分量,遠不止“客人”那麼簡單。
他甚至忍不住揣測,這姑娘是不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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