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做什麼?”
“怎麼?又挑活?”神父揶揄道,“這次的目標可是價值一千萬三百萬美金,足夠你逍遙好一陣子了。”
“教父,你知道的,”ZerO將照片收起,合上聖經,眼神瞬間變得銳利,“黑吃黑,這是我的原則!錢再多,也不能買我違背自己的規矩。”
“嗬,都做殺手了,還講原則,你也真是個奇葩。”
神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和驕傲。
“放心吧,知道你的臭規矩,否則我也不會替你接下這單活了。”
神父壓低了些聲音,“這次的目標人物是東南亞的大毒梟,H國人,倪永坤。”
“他的毒品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徹頭徹尾的人渣敗類,黑的不能再黑了。”
ZerO緊蹙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他甚至吹了一聲輕快的口哨:“原來是個毒頭子,那沒問題了!這單我接了,為民除害,還能賺點零花錢,完美!”
神父見他同意接單,便從長椅下拿出一個黑色吉他盒,遞了過去。
“你的‘老夥計’,保養過了,加了點新‘玩具’。”
“謝了,教父。”ZerO接過吉他盒,掂量了一下,站起身,“幫我跟組織說一聲,七天後那八百萬美金就可以準備轉給我了。”
“該死的!組織的抽成越來越高了!”
ZerO罵罵咧咧的往外走。
“ZerO!”教父也跟著起身,喊住他:“你不檢查一下嗎?”
“不必了,教父。”ZerO沒有回頭,“我相信你,就像你當年相信那個在巷子裡快餓死的小鬼一樣。”
說完,他拎著吉他盒,身影很快消失在教堂側門的陰影裡。
教父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帶著慈祥的笑意,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願主…呃…願撒旦保佑你?這孩子…總是能給我出難題!”
五天後,T國,倪永坤私人彆墅。
高牆電網中,小弟們個個配槍,眼神凶悍的巡邏著。
夜幕是最好的掩護。
ZerO如同暗夜中的蝙蝠,利用高科技裝備和靈活的身手,輕易避開了所有人,無聲無息地潛入彆墅內部。
在彆墅眾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殺戮,在頃刻間爆發!
ZerO並未使用吉他盒中的狙擊步槍,而是雙手各持一把湯姆遜衝鋒槍,左右開弓,火力全開。
在他的認知裡,這棟彆墅中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死得不冤。
一千多萬美金買倪永坤一個人的命也太多了點,不如他再送點添頭,就當做好事了。
ZerO的動作快如閃電,卻又精準地踩踏著某種致命的節奏,仿佛一場血腥的表演。
他時而旋身避開零星的反擊,雙槍噴射火舌,彈無虛發。
時而以廊柱、昂貴的裝飾擺件甚至倒下的屍體為掩體,每一次閃身探擊都必有一人應聲倒下。
他甚至在擊斃一名敵人後,順手扶正了旁邊一架險些被撞倒的琉璃花瓶,仿佛不願讓這無謂的殺戮玷汙了藝術的完美。
有趣的是,ZerO的臉上居然戴著一個巨大的、咧著賤笑的“TOM貓”麵具,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的容貌。
TOM貓那滑稽誇張的笑容與眼前血腥的屠殺場麵形成了極度荒誕和恐怖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