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四聲槍響,高牆上的四個持槍守衛眨眼間倒下。
砰!一聲槍響,一個躲在吉普車後探頭探腦的打手應聲倒下。
砰!又一聲,另一個借助石墩掩護的家夥被從側麵射來的子彈貫穿太陽穴。
‘猴子’在黑暗的大樓中迅速移動著,尋找著開槍的方位。
槍聲如同死神的倒計時,每一次響起,都精準地帶走一條性命。
打手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恐懼如同瘟疫在幸存的罪犯中蔓延。
剩餘的幾人在恐懼之下瘋狂地向四周掃射著,子彈徒勞地撕裂夜幕,卻連敵人的衣角都摸不到。
中年人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抖如篩糠。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像被無形鐮刀收割的稻草般倒下。
他絕望地意識到——
這片浸透鮮血的土地,今天迎來了一名真正的惡鬼。
當最後一名打手的屍體轟然倒地,空曠的場地中央隻剩下中年人劇烈顫抖的身影。
他猛然抬頭——那道戴著猴子麵具的身影,帶著凝結的夜色般,從血腥的陰影深處一步步走來。
‘猴子’麵不改色的踏過阿泰的屍體,裹挾著滔天殺意走向中年人。
"等、等等!彆殺我,彆殺我!錢!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你放過我!"
中年人癱在地上瘋狂向後挪動,褲子早已被尿液浸透。
"猴子"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
下一秒,慘叫聲劃破夜空。
"哢嚓!"
‘猴子’硬生生踩碎了中年人的腕骨。
"啊——!"
然後是腳骨。
在中年人殺豬般的哀嚎中,"猴子"的腳踏上了他的後背。
隨著一聲清脆的脊椎斷裂聲,所有慘叫戛然而止,隻剩下破風箱般的喘息。
他要確保這個畜生哪怕背後有人能逃過製裁,往後的每一天,也隻能像一攤爛泥般躺在床上,用餘生懺悔自己犯下的每一樁罪孽。
猴子尚未踏足的中樓內。
"怎麼回事?!"
"電閘跳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所有人陷入混亂。
驚恐的疑問很快被外麵傳來的槍聲和慘叫掩蓋。
中樓的打手們頓時慌了神。
他們手裡隻有棍棒和電擊器,聽著外麵的動靜,誰也不敢貿然衝出去查看。
"都他媽給我蹲下!不準亂看!"
一個打手在黑暗中色厲內荏地揮舞著橡膠棍,狠狠砸在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背上。
"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其他打手也反應過來,紛紛對著蹲在地上的人群拳打腳踢,試圖用暴力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
"蹲好!誰抬頭誰死!"
"肯定是阿泰他們又在處理不聽話的豬仔..."
"對,沒事,都老實點!"
他們嘴上這麼說著,眼神卻不斷驚恐地瞟向大門方向,握著棍棒的手心全是冷汗。
被囚禁的人們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恐懼更深。
“哐當——!!!”
一聲巨響撕裂死寂!
厚重的鐵皮門仿佛被巨型攻城錘擊中,從中間一點開始扭曲、變形,然後轟然向內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