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君對窗外的人影道:“昨晚蘇漢飛那小子應該一起跟去那邊的,不過半路可能被彆的什麼帶走了。你們去找找看是誰搞的事。”
“是。”人影應了一聲後,就化成了一團黑影消散在了半空中。
木雲君轉身去拿衣服,準備去洗澡。
今天宿舍裡也沒人,歐陽婷和上官雨馨這兩個沒回家的,也不知道去哪了。
木雲君雖然嘴上不肯給白梓君麵子,但是既然蘇漢飛消失的時間正好和她昨晚的事情撞一起了,那麼她總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希望不是哪些腦子壞掉的,想拿她來當掩護在背後搞事才行。不然她還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生氣了會做出什麼事來。
總覺得腦子裡多了那麼多的記憶後,她有一種無法控製自己的虛幻感。她知道這是這些記憶和靈魂融合得太快的後遺症,這些記憶甚至還不能和她的身體融合起來。
所以現在她的記憶有些超重了,但是不僅身體,連靈魂都有些吃不消。
好在這種情況過一小段時間會慢慢緩過來。
去洗了澡回來後,木雲君爬上床準備睡一覺。昨晚一晚上整得她太累了,完全不像平時修煉那樣可以神清氣爽的起來。
她昨晚一直強迫精神意誌壓著體內暴動的陰氣,還一邊分神去梳理引導體內堵塞的經脈。這讓她有些精神疲憊了,就想忘記一切先睡個昏天地暗再說。
然而天不遂人願,她剛迷迷糊糊想要睡著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木雲君忍著將手機丟出窗外的衝動,咬著牙看也不看就接通道:“說。”
“你在哪誰衝呢?還沒睡醒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她爹的聲音。
“…………”木雲君連忙爬了起來:“爸。”
木老爹的道:“你外婆最近身體不太好,下星期記得回來一趟。”
木雲君一聽,問道:“怎麼了?”
木老爹聲音有些沉沉的道:“病了,腦溢血,搶救有些晚了。”
那意思明白的告訴她,雖然搶救了回來,但是卻因為時間晚了所以大概沒多少時間了。
木雲君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其實她並不是很喜歡這位外婆,因為這位外婆對木媽媽並不好。重男輕女,思想極端,也是她因為她看上了木老爹穩當的工作,而且還是鐵飯碗,給了夠多的禮金。才把當時隻有十八歲的木媽媽,嫁給了三十幾歲的木老爹。
在自己家裡的時候,就要受虐受苦,嫁人了還是一樣的受虐受苦。好在最大的安慰是她生了兩個還知道愛她的女兒,有了女兒的存在,她才忍受了那麼多年的苦難和心酸。
木雲君每次聽到木媽媽講到這位外婆的時候,都是這位外婆怎麼怎麼打她,怎麼怎麼不給她飯吃,不給她上學。疼兒子跟疼塊金似的,女兒卻隻當是塊抹布。
所以現在聽到了這位外婆住院了,而且還是腦溢血,大概就猜到是因為她那臭脾氣太硬了,被她那位母老虎一樣的舅媽給氣的了。
因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一鬨就要讓木老爹和木媽媽兩夫妻回去聽她各種叫冤叫苦的。
木雲君和木老爹的電話向來很簡短,說了這件事後直接就掛了。
把電話扔在一邊,木雲君鑽進被窩裡打算繼續睡,結果還沒把被子捂實呢,手機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