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現打架情況,彆的學校總是會找到重高來。而且對方的理由也是很奇葩的,總會諷刺說這些還是上重點中學的學生呢,學生素質這麼差,學習好有什麼用等等這種話。
其實每次那些老師,就是想借機會來找重高這邊的麻煩,各種觸黴頭什麼。
反正就是以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過來,各種拉低重中的人品。
木雲君淡定的道:“你們覺得我會怕這種事?”
眾人詭異的沉默了一下:“……”對哦,她們君哥怎麼可能會怕這種小事兒?
木雲君繼續道:“對方要是真敢來,我不介意讓他們綠著臉回去的。”
雷傑說道:“君哥,你不要這麼彪悍,以後小心嫁不出去呀。”
哪個男人能降服得了她啊?怕是那個男人要有上天的本事才行!
沒等木雲君回答,那邊的歐陽婷就出聲了:“傑哥,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以後是要給你爸取個媳婦回去嗎?”
雷傑:“……”
木雲君:“現在說嫁人是不是太早早早……了點?那怎麼說也是十年後的事啊。好了,睡覺睡覺。你們明天不是還要早起的嗎?早上小點聲啊,我還要睡到十點的。”
“誰敢吵你啊,君哥。萬一你起床氣來了把我們床拆了怎麼辦?”歐陽婷嘲笑她道。
雖然不知道木雲君初中的時候拆過同宿舍的桌子這件事,但是以她平時暴力的個性,真會拆床的吧。
眾人都縮進被窩裡睡的睡,繼續玩手機的繼續玩手機。
第二天,木雲君被王天琴從被窩裡扒出來了。
“醒了醒了,天亮了,該起來了。”王天琴精神的完全不像昨晚醒醉的人。
木雲君兩眼朦朧的坐了起來,縮在溫暖的被子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宿舍裡。見其他人都已經收拾好鋪蓋,人都已經走了。
王天琴臉上還貼著一個創可貼,昨晚打架時被抓破了臉呢。
她扶著腰道:“啊,我腰好痛,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昨晚撞到哪了。”
說著她就坐在床邊,對著木雲君撈起自己腰上的衣服把腰露出來。
木雲君揉著眼睛看了一眼,用剛睡醒沙啞的聲音說道:“有一塊青了,你昨晚應該是跟人家流在地上撞到小石頭了吧。”
王天琴道:“我記不清了。昨晚好像沒什麼感覺,今天睡醒後就全身都痛。哦,你買回去的票了嗎?”
木雲君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點頭道:“買了,十二點的。我去洗臉……”
兩人收拾好後,拿著東西出了學校打車去了高鐵站。
再一次看到白梓君三人在高鐵站裡的時候,木雲君和王天琴兩人都已經懶得給他們反應了。
白梓君三人本來坐在候車的椅子上的,一見到她倆後,立即招手讓她倆過來:“嗯,來來來。給你們留了好吃的,你們都沒吃東西吧?”
說著他把旁邊的袋子拎了起來遞給她倆。
王天琴是很不客氣的接過去了,一邊好奇的打開一邊問道:“是什麼?”
木雲君問道:“你們又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