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回到正軌上,每天都在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跑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竟然連小蘇都拿不下,結果好了,煮熟的鴨子和人跑了。”張嘉裕無語地說到。
一切都好,可唯獨白蘇和柳風眠走的越來越近。
“首先她是我妹妹,其次小蘇是個顏控,在她眼裡是哪個長得帥哪個就是她男朋友。你在這裡說風涼話,有本事你去追啊!半斤八兩。”李辭撇撇嘴。
“柳風眠長得帥,又繼承了侯爵爵位,家境也算是殷實。”周朔疑惑地看著李辭,道“小蘇配他也不算吃虧啊!”
張嘉裕喜歡花花嘴,但是周朔不同,清楚感受到李辭對白蘇感情,隻是純粹兄妹之情,並無所謂的男女之愛。
李辭一言難儘,總不能直說柳風眠就是那個打傷何勝洲的神秘聖王。
一葉閣卷宗可是記載的明明確確,柳風眠一生未娶從未和女子有過親近,就這樣的人會喜歡女人?知曉慕初雪、慕初妍姐妹兩人的秘密,李辭甚至都有些懷疑,柳風眠可能和他妹妹柳暮雪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哪位男人不喜歡美人?哪位英雄能夠過得了美人關?
“明天元旦放假,你們打算乾什麼去?”張嘉裕見李辭不回答,很識趣的將話題轉移到其他方麵。
“我打算和婉兒去到處走走。”周朔笑著說到“來西府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機會和婉兒出去玩玩。”
“那你注意點身體,看你瘦成竹竿一樣,彆到時回來和李辭一樣。”張嘉裕笑著打趣,目光看向李辭,道“你呢?李辭。”
李辭沉默一會兒,道“剛剛小蘇叫我給她轉十萬過去,說要帶柳風眠去西府走走,我現在考慮要不要轉錢過去。”
張嘉裕笑笑,道“這就看你自己了,反正這點錢小蘇隨便也能借到。”
“而且柳風眠也不缺錢。”周朔這時候也緩緩說到。
李辭白了兩人,道“那轉咯?張嘉裕,你呢?去哪裡?”
“我打算回家看看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東海怎麼樣了。”張嘉裕說著,笑了笑,道“順便再去找幾個妹子釋放一下。”
“葉蓁蓁同意?”李辭好奇地看著張嘉裕。
“黃了。”張嘉裕雙手一攤,道“本來答應做我女朋友的,結果要我把微微裡有曖昧關係的女的給刪了,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就答應了。”
李辭饒有興趣地看著張嘉裕。
“做人要實誠嘛!我就一口氣刪了四十來個,結果葉蓁蓁一看我刪了四十多個微微,罵我渣男然後就和我分手了。”張嘉裕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還好我留了一手,隻刪了一半,雞飛蛋打,虧大了。”
李辭沉默一會兒,點頭道“的確虧大了,葉蓁蓁遇到你是虧大了。”
“她說我是渣男,可我查了一下,渣男的本質是利益的騙取,我可從來沒有騙過女人的錢。更沒有傷害過她們,每一任都是和平分手的,隻能說我的人生閱曆比較精彩。”張嘉裕緩緩說著,臉色有些憂鬱,道“相反我還幫助不少漂亮的小姐姐脫貧致富奔小康呢!我頂多就算個中央空調,五好青年,不算是渣男。”
周朔白了一眼張嘉裕,道“你這是濫情,興趣低俗,算得上是不正當的行為,等著進去吧!”
“不正當行為那是有利益交換的,是用身體換取金錢,我一般都不給錢的,所以不算。”張嘉裕振振有詞地說到“有時候呐!都是她們太熱情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切!你這是當了那啥還要立貞節牌坊。”李辭緩緩說到。
“嗬嗬!”張嘉裕返嘴便問到“你呢?燕京一個顧漪涵,西府一個蘇紫菀,皇城裡麵還藏著一個餘婕。你難道還要說你是風流天下?不是好色?”
“我這是多情而不濫情。”李辭頗為得意地說到“和你這種種馬不一樣。”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周朔無奈打斷兩人,道“一個找,一個養,半斤八兩。你們誰有豪車借我用一下,我和婉兒出去玩。”
“東海到是挺多,西府就一輛烏尼莫克。”張嘉裕說著目光看向李辭,道“李辭,你有嗎?不行地我去找蓁蓁把拉法借來給你。”
“百萬級彆的到是有幾輛,千萬的就沒有了。”李辭想想從劉家敲詐來的車子,緩緩說到“你不介意地話隨便去拿,鑰匙待會給你。”
“百萬的夠了。”周朔說到。
“對了,周朔,你有沒有聽過十天乾?”李辭緩緩地問到。
十天乾一說口,周朔的臉色頓時大變,道“你怎麼知道他們的?你和他們碰上了?怎麼回事?”
李辭想起宋心素和韋唯對自己囑托,緩緩說到“到是沒有碰到,就是一場襲擊中發現了他們的痕跡,通過多方打聽才知道十天乾這個組織。”
周朔目光瞥了一眼張嘉裕,緩緩說到“那還好,不要去惹他們。十天乾具體情況我也不怎麼清楚,隻能猜測他們應該是燕京七家中某一家的暗中勢力。”
“不知道哪一家嗎?”李辭好奇地問到。
周朔緩緩搖頭苦笑,道“在嚴密的組織在行動中也會露出馬腳,但是十天乾不同,從他出現後道現在隻出現過一次,而那一次卻讓華國改天換地。”
“十天乾?”張嘉裕緩緩說到“這個我到是知道一點。”
“怎麼?”李辭和周朔兩人的目光看向張嘉裕。
“就是那次我和我爸從高麗國回來後的事情,有個神秘人邀請我加入進去,說什麼能夠幫我搞到安鳳舒,不過我沒有答應。”張嘉裕說著想起了當初發生的種種,將記憶有條不紊地說出。
“當時沒有聽過這個組織,以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邪教,懶得搭理他們了,兩三次後來他們也就沒有來找我了。”張嘉裕看著兩人,試探地問到“怎麼了,他們很厲害嗎?”
周朔一手扶額,理了理情緒,目光注意四周,壓低聲音,道“幾年前的那個天下共主的位子交替,那人能夠坐上去十天乾有從龍之功。”
“所以我們才猜測是挺可能是燕京七家中的一家。”李辭這時候緩緩說到。
“我……”張嘉裕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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