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端莊和高傲冷厲。
曾經一絲不苟,象征嚴謹與距離感的發髻此刻已鬆散開來。
幾縷如墨的青絲慵懶地垂落在她光潔的額前,白皙的脖頸和纖細的肩膀上,有些甚至調皮地黏在了她微微汗濕的腮邊。
增添了幾分撩人的慵懶和柔媚。
配合著她那絕美的臉龐,江餘生看的有些呆了。
“不是,你聽我說……”江餘生掙紮著要起身。
“不聽不聽!”沈驚蟄搖頭,那張總是如冰雕雪琢般清冷白皙的麵龐,此刻飛起了兩抹動人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如同白玉上浸染了最上等的胭脂,又像是天邊醉人的晚霞。
原本清澈冷靜,如同寒潭深星的眸子,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汽,眼波流轉間,不再是銳利的審視,而是化為了一種朦朧的,欲語還休的迷離。
長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顫動,每一次眨動都仿佛帶著鉤子,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悸動和羞澀。
那眼底深處,是前所未見的柔軟與瀲灩光華。
這還是江餘生第一次見到她嫵媚的樣子。
第一次雖然看清楚了她的身體,但那時候的她,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此刻的她,眼中滿都是柔情,讓江餘生有種錯覺。
似乎她滿眼中都是自己,一雙眼睛無比的深情。
“你意識在沉淪,再不救治,神經中樞會受到損害。”江餘生說道。
沈驚蟄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微微用力,咬著他的嘴唇。
江餘生有些懵。
沒經曆過這種啊……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逆推啊。
應該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而後,沈驚蟄坐了起來:“江餘生,我好熱。”
接著,沈驚蟄又開始解江餘生的襯衫扣子,笨手笨腳的:“江餘生,我們結婚也有一個多月了,該洞房了!”
“沈驚蟄,你聽我說,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江餘生抓著她的右手。
她的右手很溫熱,柔弱無骨,但卻在掙脫著:“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彆攔著我!”
“彆鬨,你現在不清醒!”江餘生說道。
她眼中出現了一縷疑惑之色,而後忽然明白了過來,嫣然一笑,又趴在了江餘生的身上:“男人,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你都有反應了!”
江餘生又是一呆。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藥,這麼不正經?
沈驚蟄說完,咬著江餘生的耳垂,動作非常的笨拙,口紅染了江餘生一臉。
“我好熱。”沈驚蟄的意識在漸漸的沉淪,雙目迷離。
江餘生掐住了她的雙腋,將她從自己的身上舉了下來,放在了床上,準備去衛生間取冷水,處理她的藥效。
“彆走,江餘生彆走,我害怕。”沈驚蟄掙紮著起身,雙手拉住了江餘生的右手,“你是醫生,你知道怎麼處理這種藥物最有效的對吧?”
江餘生回頭,看向她。
此刻的她,已經對江餘生“坦誠相對”,軀體如同玉一般溫潤,像是精雕玉琢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