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將軍,來的正好,打電話讓江北市首十分鐘內滾來給我一個交代!”
“是!我馬上聯係江北市的市首!”
陳南玄笑了笑,隨手拿出一根雪茄,蕭沐雪笑眯眯的趕緊給他點上火。
“戰帝……大人……”
“範將軍,你說陳南玄是戰帝……”
“這怎麼可能,戰帝大人已經死四年了,你肯定是認錯了,這不可能!”
樸昌和樸楠兄弟倆如遭雷擊,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朵,難以置信的問道。
特彆是聽到要市首大人滾過來給個說法時候,樸昌和樸楠嚇的靈魂發抖。
旁邊二十多個特級巡捕們也全都懵逼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了陳南玄。
“你們是在說本將軍眼睛瞎了嗎?”
範龍目光冰冷的盯著樸昌和樸楠。
“範將軍,你誤會了,不敢!”
“我們兄弟倆沒有這個意思!”
“隻不過,這根本就不現實啊!”
樸昌和樸楠兄弟倆都驚恐萬狀。
“少廢話,樸昌大隊長,你膽子不小,仗著一點權利,竟敢給戰帝大人下套,你今天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看範龍不像是開玩笑,樸昌和樸楠兄弟倆這才察覺今天玩大了,他們居然衝撞了讓世界人聞風喪膽的大夏戰帝。
“範將軍,我來晚了,還請恕罪!”
不到十分鐘,江北市首大人就飛奔過來,一路連滾帶爬到範龍身邊請罪。
“王市首,這位是戰帝大人,他四年前並沒死,而是被高人所救,不過這位特級巡捕樸昌隊長和堂弟樸楠他們剛才竟然給戰帝大人下套,還想把戰帝大人抓去坐牢,戰帝大人非常的不爽。”
範龍湊到王市首耳邊小聲說道。
“戰帝大人,是我管教屬下無方,不小心招惹到你,我給你下跪道歉。”
王市首一臉震驚的望向陳南玄,轉身就要下跪,陳南玄指向樸楠和樸昌:
“王市首,你就不用跪了,樸昌大隊長公權私用,知法犯法,以前肯定乾了不少壞事,如此蛀蟲該怎麼處置?”
王市首嚇的汗流浹背,轉身怒斥樸昌:“你這個混賬東西,到底是誰給你膽子,竟然敢仗著一點權利欺負人?”
“敢惹到戰帝大人,你們真該死!”
王市首大怒,從旁邊特級巡捕身上拔出槍,毫不手軟的擊斃樸昌和樸楠。
跟著樸昌和樸楠兄弟倆來的那二十多個特級巡捕們,看到先前還耀武揚威的大隊長被擊斃,他們嚇的渾身發抖。
“戰帝大人,我教導無方,致使蛀蟲害人,我有罪,請戰帝大人賜罪!”
王市首彎腰,雙手把槍遞了過去。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就用這把槍自己打穿太陽穴謝罪,記住了,前線將士浴血奮戰舍命保家衛國,不是讓你們這些權勢魚肉百姓的,而是要讓你們要善待全國百姓。”
離開前,陳南玄拍了拍王市首的肩膀,這一拍,差點沒把王市首給嚇死。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把樸昌和樸楠屍體送給他們的家人,就以叛國罪論處,他們的家人永世準參軍,不準從政,不準考名牌大學,不準領取國家發放的任何補助和福利,還有,今天的事情誰敢說出去,那就是在打我的臉,就是對戰帝大人不敬,都要守口如瓶。”
王市首抹了一把額頭豆大汗珠,發誓回去一定要清理所有蛀蟲,上車前警告先前跟來的那二十多個特級巡捕們。
“明白!”
“市首大人,我們絕不敢亂說!”
二十多個特級巡捕全都又驚又懼。
他們沒想到,竟然能遇到戰帝大人,就算讓他們死,也感覺此生足矣。
“臥槽!剛才買藥材那對小夫妻不簡單,竟然逼的樸昌和樸楠都自殺。”
“是啊!能讓三星戰將和市首大人都如此尊重,估摸著是更大一點官。”
“可惜,百米內不得靠近,要不然我們先前能聽見他們在談什麼話了。”
藥材市場門口,商鋪老板和不少顧客們都在咋舌,先前都以為蕭沐雪和陳南玄死定了,沒想到結果打了他們臉。
……
“範將軍,你先前打電話說查到守護一脈的線索,現在可以說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