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你敢自稱戰帝?”
“大哥,你能不能靠譜點?”
“天下誰不知道戰帝隕落?”
林詩雨白了他一眼,感覺陳南玄越來越離譜:“還有,你口氣太大了,有一尊聖醫坐鎮的家族,完全就是巨無霸級彆,好不好,他能是土雞瓦狗嗎?”
陳南玄45℃望天,長歎一聲:“世風日下,真是世風日下,我就想證明自己是戰帝,實話實說,你怎麼就不信,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林詩雨轉身揪著他耳朵:“讓人相信,至少也要靠譜,你說的靠譜嗎?”
陳南玄懵了:“你竟然揪我耳朵?”
林詩雨鬆開他:“我昨晚都把你給剽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揪你耳朵怎麼了,我現在還要給你臉上留個印。”
說完,林詩雨踮起腳一口親在他額頭上,頓時留下一個很深很紅的唇印。
“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的耙耳朵!”
看到禦姐類型的林詩雨往樓下走去,陳南玄感覺老臉發燙,堂堂戰帝竟被未婚妻揪耳朵,還要當她的耙耳朵?
還好樓上的四周沒人看見,要不然以後他老臉丟大了,戰帝級彆耙耳朵!
“算了,本戰帝不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不過,樓下怎麼吵吵鬨鬨的?”
兩人剛下樓,就看到警車停在路兩邊,三十多個巡捕都武裝到了頭發絲。
他們正在與肥九和洪柒這兩個小老頭對峙,雙方誰也不讓誰,劍拔弩張。
陳南玄終於明白那些媒體人和記者為什麼能從後門上樓闖進總統套房,原來是華山二老被大量巡捕們給拖住了。
“麻煩了,肯定是王騰回去報案了,現在這麼多巡捕肯定是過來抓你的,怎麼辦,你可不能進入監獄了。”
林詩雨站在會所大堂,不敢邁步走出去,她拉住陳南玄:“要不你現在上二樓,從媒體人們來的後門逃出去?”
陳南玄搖頭:“逃……不是我風格!”
林詩雨很急:“你彆跟我強了,你先出去避避風頭,等我想辦法擺平了這件事之後,你到時候再回來,你是我的男人,我得護著你,不能讓你受傷。”
陳南玄一笑:“你是絕對擺不平王家的,遇到我,該避風頭的是王家!”
林詩雨氣急:“都啥時候,快彆在這裡裝了,趕緊從後門逃出去生天。”
陳南玄嗤之以鼻,大步流星往外走去:“女人,你給我記住,在我字典中沒逃避,生死已看淡,不服那就乾。”
林詩雨望著陳南玄如山嶽一般的背影,聽著他那無懼一切力量的霸氣的聲音,她一時間竟然也跟著血氣激蕩了。
這男人,夠有勁,夠霸氣,夠味道,是她喜歡的類型,關鍵還夠持久。
這樣男人,換哪個姑娘,不迷糊?
“罷了!”
“躲不了,就不躲了!”
“今天大不了就與他一同赴難!”
林詩雨熱血沸騰的踩高跟鞋出去。
“陳前輩,真是對不住了!”
“我們一早就被這些巡捕給拖住了,媒體人和記者們沒打擾你們吧?”
陳南玄剛到會所外,華山二老肥九和洪柒兩人就一臉歉意和害怕的開口。
“不用害怕,這次不是你們的錯!”
陳南玄揮了揮手,華山二老退下。
“小子,你是不是叫做陳南玄?”
這時候,有一個長相與王騰不說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毫不相乾的中年男子擠到巡捕最前麵,跳著腳大聲質問他。
“陳南玄,這名叫囂中年男子是王家之主王虎,極護犢子,睚眥必報!”
林詩雨在他背後小聲的介紹。
“沒錯,王虎,正是你爺爺我!”
陳南玄淡定的抽出一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