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陳南玄邁步而行,但凡路過之處!
成片的找事之人,經不住他威壓氣勢,臉色蒼白的不斷往地上栽倒跪下。
遠遠看去,就好像是這些人在跪下迎接陳南玄的到來,現場氣氛很詭異。
“怎麼回事,我們的攝像機和手機這些電子設備怎麼全部爆炸了,剛才拍的視頻全沒了,這他媽到底啥情況?”
“我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我也是,忍不住就要跪下去!”
“不跪呼吸困難,跪下爽多了!”
“是啊!還是跪著說話舒服啊!”
不少人目瞪口呆議論紛紛時候,陳南玄已經走進了蕭氏集團大堂裡麵,在他身後,所有人已經全部都跪下來了。
這些人發現自己跪下後,想要站起來,根本就做不到,身上像是無形中施加了千斤重力,讓他們渾身非常難受。
而先前衝進蕭氏集團大堂裡麵的那些拿著鋼管和砍刀的家夥,一臉懵逼的望著外邊那些人,怎麼全部都跪下了?
他們一臉警惕的把陳南玄圍了起來,手中的鋼管和砍刀全都指向了他。
看到陳南玄歸來,蕭沐雪和蕭老爺子他們高興,戰帝歸來,一切可平掉。
蕭氏集團那些高層們都被陳南玄散發的氣勢驚住,這個女婿貌似很能裝。
“小子,馬上止步,你到底是什麼來路,是要準備管蕭氏集團閒事嗎?”
有一位提著砍刀大漢怒問陳南玄。
“想跟我說話,你得得跪著!”
陳南玄眼角餘光一掃,這名大漢手中的砍刀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炸碎了。
“我的刀……怎麼會自己炸了……”
這名大漢懵了,還不等他有過多的想法,他立即感覺身體很沉,就好像頭頂萬斤巨石,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下去。
現場其餘人也集體懵了,他們剛才分明看到陳南玄眼角餘光瞪一眼砍刀。
然後,厚重砍刀立即炸開成碎片。
難道,一個眼神就能崩碎一把鋼鐵砍刀,這他媽得扯犢子,瞎扯淡的嗎?
“還有你們,統統跪下!”
陳南玄目光掃過,蕭氏集團大堂內,除了蕭氏集團的成員之外,其餘那些拿著武器鬨事的人,全都驚恐跪下。
蕭沐雪搬過一把椅子,陳南玄坐下,翹起二郎腿,目光如星空一樣璀璨,俯視著麵前跪下的幾百人:“說吧!四大豪門給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來這裝受害者,栽贓陷害蕭氏集團!”
前來鬨事的這些人全都眼神一陣躲閃,但是事已至此,肯定不能承認的。
“小子,你到底是誰,蕭氏集團的護膚品害死了我們親人,我們找的蕭氏集團的負責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有人雖然跪著,但還是嘴硬質問。
“這位陳先生是我蕭沐雪的未婚夫,也就是我蕭家準女婿,蕭氏集團現在出事,他怎麼就沒有資格插手了?”
蕭沐雪一邊幫陳南玄捶背捏肩和點雪茄,一邊一臉驕傲的向眾人炫耀道。
啥?
這個家夥就是蕭沐雪那個傳聞中的未婚夫?
前來鬨事那些人全都一臉震驚的望向陳南玄,除了帥點,貌似沒啥特長。
“姓陳的,就算你是蕭沐雪的未婚夫,那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對吧!”
“你說我們拿四大豪門好處陷害蕭氏集團,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認識四大豪門的貴人,又怎可能被他們當槍使,就是蕭氏集團害我們親人,你不能顛倒黑白!”
“今天蕭氏集團必須給我們說法!”
鬨事的不少大媽們不怕陳南玄。
“哼!那你們想要一個什麼說法?”
陳南玄知道沒證據擺出來,這些家夥是不會承認的,現在必須去找證據。
“蕭氏集團給我們這些被毒死的這些親人賠償,死人一個賠償一億。”
“那些活著的傷勢很重之人,每一人賠償五千萬,然後要關閉你們蕭氏集團,以後不準再做這一行去禍害人。”
“沒錯,這就是我們今天的要求。”
聽到鬨事之人提出的無理訴求,蕭沐雪和蕭老爺子他們臉色鐵青,四大豪門的人果然夠狠,還想整死蕭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