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河的右手一把摟住薑馥笙的腰,一個輕輕托舉,就將小嬌妻給抱入懷中。
“怎麼又……又要摔?”
他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
薑馥笙還沒從蕭母的懷抱中緩過神,現在就又來到了蕭長河的懷抱。
她在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個小寵物一樣,被蕭家人挨個抱在懷裡。
這一次她沒有再逞能要下地,而是縮在他的懷中,嬌聲說道:“崴到腳了。”
蕭長河皺眉,胳膊緊了緊,“這麼容易就……就受傷!”
“我很小心了的!”薑馥笙猛地抬頭,結果對上他幽深的眼底,嚇得又低頭,抿鼓了鼓腮幫子,“不知道怎麼就崴到了。”
蕭母見蕭長河還要說話,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胳膊上,啪地一聲響,“你小子就彆問這麼多了,趕緊抱她回去找藥酒給她擦一擦,可彆等腫起來!”
“嗯。”蕭長河點頭。
“你們先回去,我再去地裡看看。”
蕭長河點頭不語,抱著薑馥笙離開。
“唉!”蕭母深深歎氣,“真是個榆木腦袋,都不知道疼媳婦!”
……
蕭家院子。
蕭長河將薑馥笙放在院子的高凳上坐著,留下一句‘等我’,然後轉身去客廳了。
不一會兒,他就拿著一個棕色瓶子和一張矮腳凳走出來,坐在她麵前,“哪隻腳?”
薑馥笙伸出手指了指,抿嘴笑道:“這隻。”
“嗯。”
她看到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布鞋脫掉,然後將她的腿抬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
做完這些,他將肩膀往她麵前挪,“要是忍不……不住,可以咬。”
喲謔!居然小瞧她?
薑馥笙:“能忍!”
蕭長河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藥酒倒在手心,然後抓起她的腳踝,將藥酒敷上去,再用力揉搓。
“嗬!”薑馥笙忍不住伸手扒住他的肩膀,狠狠抽了一口氣。
真疼!
隨著他的用力,她掐住他肩膀的力氣也在增加。
但她的這點力氣在他眼裡,就跟一團棉花砸在他身上一樣,輕飄飄的。
藥酒的摩擦發熱,讓她感覺疼痛減輕了幾分。
“忍住。”蕭長河突然出聲通知她。
“什麼?”薑馥笙一懵。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雙手發力。
“啊!”
她的痛呼聲掩蓋住她腳踝關節受擠壓時發出的聲音。
這一下,她是真的忍不住啊!
薑馥笙疼得眼淚汪汪,抬起頭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疼死老娘啦!
死家夥!
就不知道輕一點!
咬鼠你咬鼠你!
“好了。”蕭長河麵不改色地將她的腳放下來,“動動。”
薑馥笙鬆開嘴,扭頭看自己的腳,嘗試性動了一下。
相比於剛才一觸地就疼得她冷汗直冒,現在除了輕微刺痛感,就沒有彆的不適了。
“沒事了耶!”薑馥笙一臉驚喜,“長河哥,沒想到你還會治跌打扭傷啊!你真厲害!謝謝你!”
剛才被她狠狠咬住肩膀,他都沒有一點表情,現在被她誇一下,他就感覺自己的臉被火燒一樣,心跳也不斷加速。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