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彆打了!”
“疼死老子了!”
薑五仁猛地一拍膝蓋,站起來,“薑來娣,你要死是不是,居然還敢反抗?你給老子過來!”
他無視薑馥笙揮舞的掃帚棍子,強忍著疼痛,一手抓住棍子,一手揪住她的衣領子。
“放開我,放開!薑五仁,你個王八羔子,放開我!”
薑馥笙不斷掙紮,因激動而腎上素飆升,在發覺抽不回掃帚的時候,乾脆就鬆開,直接用雙手去捶打薑五仁,甚至用指甲去撓他,絲毫不管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她隻知道,要是不掙脫,就會像原身之前一樣,被打得全身都是淤青。
“他*的,薑來娣你完了!”薑五仁趁機抓住她的辮子,狠狠一扯。
“啊!”薑馥笙疼得伸手握住頭皮。
好疼啊!
蕭長河怎麼還沒有回來!TT
“住手!”
冷冽的怒吼聲響起,天地都震了一震。
剛想曹操,曹操就到。
薑五仁看向門口,手不自覺地鬆了一下。
這正好被薑馥笙抓住空隙,狠狠一個肘擊。
“嗷!”
薑五仁猝不及防,隻好捂著肚子,痛苦地彎著腰。
而薑馥笙也解開了桎梏。
“長河哥!”她飛奔跑過去,一把撲在蕭長河的懷中,狠狠抱住後者的腰,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長河哥,他們好凶啊,趁你不在家,汙蔑你,還闖進來砸了院子,還,還打我,還抓我的頭發,可疼了,還說要讓我不得好死,很凶很凶……”
薑五仁等人:?
誰說讓她不得好死了?
誰說了!
薑來娣同誌,能不要信口雌黃嗎!
而且,他們啥時候打到她了,除了薑五仁,他們隻有被她用掃帚棍子打的份啊!
蕭長河站在門口,狠狠看著院子裡薑五仁為首的五人,神情陰鬱,深邃的黑眸像是藏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聽著懷中的人兒帶著微弱的顫音哭訴,他伸出手環住她的肩膀,強忍著怒氣,溫聲哄道:“彆怕,我在。”
“好啊!你們這群渾小子敢來砸我家,還敢打我兒媳,我看你們是皮癢了,我這就給你們這幾個混賬撓一撓!”
蕭母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過去,每走一步,藏在肥肉下麵的肌肉就動一動。
其餘四人見狀,都趕緊躲在薑五仁身後。
“五仁哥,現在怎麼辦?”
他們雖然人多,但身高和體重都沒有優勢,他們兩個人才是一個蕭長河老娘這麼大隻。
更彆提像一座小山的蕭長河了!
薑五仁揉了揉發疼的肚子,站直身體,“怕什麼,占理的是我們!”
“占理?”蕭母聽到後了冷笑,“來砸了我家院子,還打傷我兒媳,你們說你們占理?占的哪門子理?給老娘說道說道?”
其中一人在薑五仁身後,伸長脖子,弱弱地回道:“我們沒有打薑來娣!是她打的我們!你瞅瞅,我這胳膊都是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