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馥笙輕嗤,餘光瞥了一眼薑五仁帶來的另外三人。
果然,那三人在聽到他的話後,都不可思議地互相對視。
就是現在!
“你們瞧見了吧,你們以為的兄弟情義,他隻是動嘴吧啦一句,你們就有情有義的過來幫他找事,結果人家卻什麼都不乾,壞事都讓你們乾了,你們說說,這樣的兄弟,遇到彆的大事,難道不會背叛你們嗎?”
她這一手挑撥離間,玩得很順理成章。
“胡說什麼呢你!”薑五仁後知後覺,臉色變了,“你們彆聽她這賤女人亂說,我們是從小一起玩大的兄弟,一個村子的……”
薑馥笙上前,胳膊一抬,狠狠一揮。
啪!
“你又打我?”薑五仁捂著臉,震驚地看著她。
剛才被偷襲也就算了,現在就這麼一巴掌打下來?
蕭長河和蕭母也都驚到了。
她這力道,可不小啊!
咋看都不像柔弱女人。
就是這身材太瘦了,顯得弱。
“打的就是你!你再罵我試試看!”薑馥笙甩了甩發疼的手掌。
“你個賤貨!”薑五仁怒氣爆發,舉起手撲向她。
“長河哥!”薑馥笙驟然大喊。
一個身影比薑五仁還要快來到她麵前。
嘭地一下,薑五仁被蕭長河一拳頭給錘得旋轉一圈,跌入旁邊的大水缸裡麵,四腳朝天,暈得眼前直冒金星。
“長河哥好厲害!”薑馥笙躲在蕭長河後麵,拽著後者的衣服,眨巴著眼睛,如同一個可愛的小兔子。
“你也厲害。”蕭長河嘴角帶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這妮子,會演。
但,他喜歡。
此時,默默收拾院子的三人一起走過來。
“院子已經恢複原來的樣子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薑馥笙微笑,“這就走了?不理你們的五仁哥了?”
三人一同看向大缸。
幾個小時前,他們聽說蕭長河對他小妹耍流氓,作為同村的好兄弟,他們當仁不讓幫他,一起來找蕭長河。
結果現在才發覺,他要找人家麻煩,卻沒動手,動手的是他們。
一起收拾院子,他摘清自己,這不就是背叛他們嗎?
幸好薑來娣讓他原形畢露了。
現在為時還早,隻是砸了東西,要是真動手打架的話,鬨出血光,鬨到所裡,他指不定會怎麼狡辯他什麼都沒做呢!
“我們跟他不熟。”
三人罕見的步調統一,一致搖頭。
“你們畢竟來砸了東西,雖然恢複過來,但不能就這樣算了,你要像長河哥,還有蕭嬸道歉!”
“對不起……”三人異口同聲。
“不夠響亮。”
“對不起!”三人用儘全力大喊。
薑馥笙仰起那張漂亮白皙的臉蛋,嬌聲細語:“長河哥,讓他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