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你當著大家的麵,說蕭長河怎麼對你耍流氓了。”薑五仁捂著僵硬的脖子,忍著不適感開口。
聽到這個,薑馥笙也回身,抱著胳膊挑眉,“說說看,我男人怎麼對你耍流氓了?”
“你男人?!”薑湯圓嬌滴滴的語氣變得尖銳。
薑馥笙掏了掏耳朵,伸手挽住蕭長河的胳膊,“對啊,我男人。”
“你們結婚了?”薑湯圓瞪大眼睛,想起今天從同村姐妹嘴裡聽到的八卦,說薑來娣離婚後二嫁嫁給長河哥,她還不信。
“你甭管這麼多,你隻需要回答,他怎麼的你了,彆再這磨蹭浪費時間。”薑馥笙翻了個白眼,彎腰錘了一下發酸的小腿。
薑五仁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湯圓,你快說啊,趁著蕭長河和他媽都在這,哥好給你做主。”
許久沒開口的蕭母提起身旁的凳子,邊走過來邊開口,“你快說說看,我家長河對你乾啥了,你要說我家長河耍流氓。”
說完後,蕭母停在薑馥笙麵前,放下凳子,“來娣,站這麼久累了吧,坐。”
“誒?”薑馥笙一驚,“蕭嬸您坐,我不用……”
“坐。”蕭母伸手將薑馥笙按在凳子上,從手中掏出一小把生瓜子,“你就坐著聽好了,這事兒我和長河來處理,這瓜子兒是在地裡摘的,咱家自己種的,好吃。”
“謝謝蕭嬸!”薑馥笙笑出眯眯眼,欣然地做一個吃瓜觀眾。
這一幕看得薑湯圓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在瘋狂嫉妒。
長河哥對薑來娣笑也就算了,蕭嬸居然還對薑來娣這麼好!
薑來娣可是二手貨啊!
憑啥能得到蕭家人寶貝!
薑馥笙受不了薑湯圓的眼神,擺手,“你彆瞪著我了,趕緊說吧!”
“他,他……他偷看我洗澡!”薑湯圓忿難堪地低頭,雙手手指不斷在打圈。
蕭母伸手擰了蕭長河的胳膊一下,“有沒有?”
蕭長河搖頭,臉上寫滿無辜,“沒。”
“聽到沒,我兒子說沒。”
薑五仁氣道:“不能你兒子說沒就沒啊,我小妹說是他!”
薑馥笙將瓜子殼吐在手心,問薑湯圓:“有證據證明是長河哥嗎?”
“就是他!”薑湯圓羞憤抬頭,“不信你問他!就在三天前,下午的時候。”
蕭母和薑馥笙一同看向蕭長河,一個側頭,一個抬頭。
蕭長河皺眉,似乎是在認真回憶。
一分鐘後,他才說道:“是九兩,他見到我……就跑了,沒……沒抓住。”
薑馥笙聽到這裡,也猜出個大概,問道:“也就是說,你當時走在恰好走在薑五仁家在的路上,然後看到九兩在偷看薑湯圓洗澡,你想抓人,結果九兩跑了,你還在原地?”
“對!”蕭長河眼眸微亮,他媳婦真聰明!
“不,怎麼會……”薑湯圓臉色瞬間雪白,“我看到的明明是你!”
薑馥笙將剩下的瓜子放回都裡,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沒發現垃圾鏟,隻能拉起蕭長河的手,把瓜子殼放在他手心,“暫時放一下哈!”
說完後,她拍了拍手,看向薑五仁,“蕭長河牛高馬大的,跟你家院牆外那棵樹一樣高,往那一杵,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得見,如果真大白天偷看,也太蠢了吧?”
薑五仁沉默,臉色難看。
薑馥笙:“九兩身材矮小,就算藏在那樹上,也不會有人發現。當然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逮住九兩問。”
九兩是花名,之所以叫九兩,是因為是早產兒,出生隻有九兩重。
要不是會哭,還是個男娃,早就被丟棄了。
這些年在村子裡,九兩沒少仗著那長不高長不大的身體乾一些醃臢事。
“不!”薑湯圓連忙阻止,“不要再問了!”
薑五仁不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