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蕭景彥肯為她說話,那麼她就有活的機會。
實在是蕭景彥在玄天宗,乃至整個修仙界的身份地位都太特殊了。
蕭家,曾是奉仙一族。
也曾誕下過仙族血脈,不過那都是兩萬年前,在仙族隕落之時的事情了。
仙族即將隕落之時,孤鴻仙尊用儘所有仙力,撕開一道通往下界的口子,將蕭家以及他最後的血脈送往下界。
兩萬年來,蕭家不斷和外族通婚,隨著時間的洗禮,身體裡的仙族血脈早已不複存在。
一直到蕭景彥降世,血脈出現返祖現象,他生來便具有仙髓。
兩萬年來,修仙界再無人能飛升上界,蕭景彥無疑成了修仙界所有人的希望。
他身具仙髓,不過短短百年,便修煉至化神境。
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為此界兩萬年來飛升的第一人。
雖然,原文到最後,蕭景彥也被蘇萱兒給玷汙了,終是沒能飛升。
但那都是後麵的事情了。
此刻的蕭景彥,還是威望極高的淩霄真君。
他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薑瀅將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蕭景彥身上。
“大師兄……”
她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蕭景彥立於清珩尊者身旁,聞言,他微微蹙眉,片刻之後,他道:
“師尊,以我對師妹的了解,她應當做不出殘害同門的事情,此事定有蹊蹺,望師尊查明真相。”
見蕭景彥開口,薑瀅終於鬆了一口氣。
卓厲平怒道:“大師兄,薑瀅一劍刺傷小師妹,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這事做不了假,大師兄不必再偏袒她。”
蕭景彥:“薑瀅師妹自入宗門以後,一直是我在負責教導,她平日裡性子雖驕縱了一些,但她絕不可能做出傷害同門的事。”
淩霄真君都如此說了,在場的人多少都得賣他這個麵子。
若真追究起薑瀅的錯處,便是指責淩霄真君教導不力了。
況且,蘇萱兒的傷確實不是很重,宗門比試,受傷是常有的事,宗主此次,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刑堂長老邱信沉吟片刻後道:
“依我看,薑瀅刺傷蘇萱兒一事,應當是無心之過,念在她誠心悔過的份上,不若就小懲大誡,罰她去藥園打理藥草一個月吧!”
說完,他看向清珩尊者,等他定奪。
清珩皺著眉,他當然知道薑瀅不是故意刺傷的蘇萱兒。
薑瀅的那一劍,是受了他的掌控。
他想趁此機會除掉薑瀅,否則,若是哪天她將他與蘇萱兒的事情宣揚出去,他身為一宗之主的臉麵往哪擱?
丁明逸輕嗤:“薑瀅平日裡就處處針對小師妹,要我說,她這次傷小師妹根本就是蓄謀已久,還望師尊嚴懲,讓她好好長個教訓,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小師妹。”
薑瀅很想把丁明逸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蠢得有滋有味,難怪將來會是第一個被蘇萱兒吸乾精氣的。
偏偏清珩尊者也是打定主意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沒有應邱長老的話,卻應了丁明逸的話,他看向薑瀅:
“可你那一劍,起初分明是刺向萱兒心口,你想殺了她?”
“毒婦。”卓厲平罵道:“小師妹平日多敬重你這個師姐,你竟然想要她的命,師尊——”
他看向清珩,言辭懇切:“還請師尊嚴懲薑瀅,還小師妹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