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麼？”
黎歲咬了咬唇，想到什麼，又鬆開了。
她垂著頭，落下輕飄飄的一句。
“玩玩而已。”
“嗬。”
一聲冷哼，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在裡麵。
頃刻間，裴京效的雙眸蓄滿了驚濤駭浪，他按著她雙肩，鼻尖酸澀。
瞳孔輕輕顫抖，眼前這個乖乖巧巧、曾經說愛他、滿眼都是他的小姑娘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她怎麼會？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
他想破頭也想不到她會是一個玩弄人感情的渣女。
眼眸流轉間黑霧纏繞，似藏著極大的痛楚，他沉沉地盯著她，盯著那雙清淩淩的眼。
“是不是那個混蛋威脅你？”
他瞳孔輕顫，看向她的雙眼有些霧氣。
“隻要你說是。”
“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黎歲眨了眨眼，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她搖頭，“不是。”
裴京效眼眸瞬間晦暗下去，微眯了下。
真渣女啊。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直到今天都不相信她真的會是一個渣女，可她真的、一次又一次向他證明，她就是渣，就是麼得感情，就是玩了他！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有些失控。
她怎麼能？
像隻貓似的看著毫無攻擊力，卻一次又一次伸著凶狠的爪子，往他的心上抓。
他眼底如被撕裂的萬丈深淵，藏著被摧殘的一團團黑霧。
“所以之前不想公開也是為了更好地養魚吧。”
“黎歲，你好樣的。”
“你真的可以。”
他手往上，捏著她的下顎，逼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指腹輕輕碾著那張嫣紅的唇，忽然另隻手扣著她腰肢將人抱了起來。
“啊。”突然被抱起來，黎歲嚇得驚呼了一聲。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放我下來。”
裴京效將人放在桌子上，壓迫性的身影籠罩著她。
貼著她的唇追上去，黎歲往後仰。
她逃，他追。
直到她退無可退，唇畔被吻上。
冷咧危險又極端的聲音從他喉骨溢出，“你和他到什麼程度了？”
黎歲咬著唇，不願意說，他雙手抓過她的手，十指緊扣壓在桌子上。
“有像這樣牽過手嗎？”
繼而去吻她的唇，又輕又重地，撬開她的齒關，肆意侵略。
他一雙眼眸陰暗沉咧，“接過吻了嗎？”
下一秒，裴京效咬著她的衣服領口，將那幾顆扣子咬開，他眼眸猩紅，寬大的手掌掠過重重山峰。
“他也摸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