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尷尬，“我的錯，不提他了。”
“他也沒那麼厲害吧，還有顧氏、李氏、陳氏也挺厲害的……”
觸到黎歲的眼神，她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真不說了。”
一個月後。
落地窗前。
兩道身影交纏，女孩兒嬌氣的聲音落下。
“裴京效，你慢點……”
男人一雙眼眸漆黑深沉，他一隻手便可緊緊扣住懷裡的女人，將她死死抵在這落地窗上。
黑沉的目光鎖在她身上，眼眸裡的怨、憂難以掩藏。
“你還知道回來？”
“你知不知道這幾年……”
“噓！”她修長指節豎起在那嫣紅的唇上。
她眼尾輕輕彎著，仰頭吻上他滾動的喉結，裴京效渾身肌肉線條都像是繃緊了似的，按住她的腰。
“你到底什麼意思？”
“一回來就要睡我。”
“是不是睡了就又跑了？”
他眼眶紅了起來，身上白襯衫被麵前女孩兒扯掉了所有扣子，鬆鬆垮垮地在身上要掉不掉的。
似乎也在堅守著主人的最後一絲底線。
女孩兒紅唇微啟，“那你給不給嘛？”
裴京效眼底儘是欲念，卻被他深深壓抑著。
“先說你愛我。”
女孩兒眼尾微微挑著，就不願意說。
他看著薄薄嫣紅染滿她整張臉，嬌得似剛盛開的花兒，碰一下就紅了。
扣在她腰肢上的那雙手加了點兒力度，眼神如漩渦，緊緊地盯著她，不再給她半點逃脫的可能，也似牢籠，而他就是被關起來的困獸，聽不到她開口便不罷休。
“黎歲，說你愛我。”
“再也不會離開我。”
似是她腰上的手力道太重了，她眼眶也紅了，“我愛你。”
“再也不會離開你。”
裴京效再也不受控地低頭吻上她的唇，按著她的腰在這寬大的落地窗裡，醉生夢死。
抵死相纏。
……
“裴哥、裴哥、裴哥！”
裴京效猛地睜開眼，周遭是吵鬨的包廂，眼前還有陳榮景那個傻逼，驚擾了他的美夢。
“滾。”
他手握成拳捶了捶額頭。
又做夢了。
數不清多少次了。
各種各樣的夢都做過。
隻是這次好不容易是美夢，卻被吵醒了。
他滿臉就差將“不爽”二字寫在臉上，又踹了陳榮景一腳。
陳榮景：“……”
他趕緊閃也似的跑到周從霖旁邊。
“媽呀，好嚇人……”
“不是說自從那個女人走了之後，他就患上失眠症了嗎？怎麼這麼吵也能睡著？”
“而且在夢中還一直喊那個女人的名字，這都五年了，他還忘不掉？”
周從霖：“你他媽閉嘴吧。”
陳榮景卑微弱小，不敢再說話。
他低頭看了眼手機。
“臥槽！”
他趕緊捂住手機。
此地無銀三百兩，周從霖眼眸微眯了下。
陳榮景給他看了眼。
周從霖：“臥槽！”
裴京效頭痛得很，有些疲倦地拿起外套起身。
“沒勁。”
他剛要出門，身後一道聲音落下。
“那要是黎歲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