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聽著他細數的那些，心尖一顫，五年前她這麼混蛋嗎？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其他，他一步步往前，她就一步步往後。
退到落地窗處，退無可退。
他雙手按在她兩側，將她圈在方寸之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願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成功了。”
“很成功。”
“黎歲，我為你著迷。”
“我愛你。”
他拉起她的手按在心臟處，“這裡隻有你存在過。”
“所以不用想清楚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說的，複合。”
“我們複合，好不好？”
“隻要你想，裴京效就永遠是你的。”
像是怕她不答應，他彎腰手捧著她的臉，低頭湊上去輕吻了下她的眼睛、鼻尖，往下到唇。
似吻、似咬，含著她的唇廝磨。
“五年前黎黎不是玩得很開心嗎？繼續玩我好不好？”
“有一個身材這麼好的免費睡，怎麼算寶寶都不會虧，你說呢？”
說著咬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薄而出，很癢。
讓人難以招架。
“裴京效，你說話就說話，彆靠那麼近。”
裴京效：“這就近了？昨晚寶貝兒離我不是更近？”
黎歲：“！”
他捏著她下顎吻了上來，“昨晚寶寶答應了我的，現在想反悔？”
黎歲：“？”
“我答應你什麼了？”
“和我在一起。”
他還吻她的耳垂、脖子，特彆……撩。
“裴京效，你不要這樣。”
他疑惑地嗯了聲，“不要哪樣？”
咬了下她的下唇，“不要這樣？”
又咬了下她的耳垂，“還是不要這樣？”
黎歲雙手緊攥，這個人這幾年到底去哪裡進修了這撩人的技術？
為什麼她覺得她全身都麻麻酥酥的？
“你確定你這五年都沒彆人嗎？”
怎麼那麼會？
“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吧？”
裴京效：“？”
以前大家都在讀書，看不出年齡差距。
現在她才二十四，而他就已經二十八了。
“除了你，從來沒有過彆人。”
他往前了些。
“它隻認你。”
黎歲：“？！”
她伸手去打他，“你流氓！”
他甘願被打，唇畔輕勾。
“隻對你耍流氓。”
“寶寶，跟我複合，好不好？”
在他眼裡，其實二人從未分手。
可是在她眼裡，兩人分了，那他現在就要回他該有的名分。
“繼續玩我，怎麼玩都可以。”
“行不行？”
黎歲指尖微顫。
複合？
真的要複合嗎？
她喜歡他嗎？
在她思考的時候，他低頭覆上她的唇，喉骨溢出異常蠱惑的聲音。
“彆想了，說好。”
黎歲的腰肢被扣住，滾燙的胸膛壓過來。
她感官全都在他的吻上。
完全沒了思考的空間和能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