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黎嶼安：“對呀對呀，不多的，小姑姑快收下。”
“能不能見者有份？”
“我想要一套飛機模型。”
裴京效：“我送你十套。”
“小姑父！你最好啦！”黎嶼安開心得雙手緊緊抱住他。
一旁的黎歲微微歪了歪頭，“你未免也太好收買了吧？”
黎嶼安一臉興奮，“一套要一萬多呢，可是不便宜的喲。”
黎歲：“？”
“那麼多？”
“裴京效，你彆送他了，我給他買。”
聽到她的話，裴京效臉色沉下來，一雙眼眸幽怨地看著她。
“為什麼總要跟我分那麼清楚？”
“是不是不想欠我的，然後下次再心安理得的將我拋棄？”
五年前她就這樣，什麼都不想欠他的，過年時給她一萬，她就要回八千。
他的話怨氣太重，又提起從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黎歲本來就心虛，她垂下眼睫，卷翹的睫毛遮掩眸中所有情緒。
正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小嶼安眨了眨眼，一臉好奇地開口。
“再？”
“什麼意思呀？你們不是剛認識嗎？”
“以前小姑姑把小姑父拋棄啦？”
“為什麼呀？”
他在問什麼，裴京效的眼神也很重地看著她，像是也在期盼一個答案。
黎歲吐了口氣，趕緊轉移話題。
“安安，爸爸為什麼把你送過來呀？”
黎嶼安癟了癟嘴，從裴京效身上下來，走到黎歲麵前，可憐兮兮的。
“我爸爸媽媽又吵架了。”
“爸爸說要懲罰媽媽，所以把我送來你這裡了。”
黎歲懵了，“又？”
“他們經常吵架嗎？”
裴京效：“懲罰？”
“什麼懲罰？”
黎嶼安擺了擺手，一臉的無奈。
“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有什麼約定，然後媽媽工作很忙，總是沒時間回家跟爸爸履行約定，今天媽媽休假，所以爸爸說要懲罰她幾倍還回來。”
“爸爸還說，場麵會很血腥，不適合我一個小孩子看，所以就把我送這裡來了。”
他一臉擔憂地看著黎歲，“小姑姑，你說媽媽會不會被爸爸欺負呀？”
突然他看到她脖子上有青紫的痕跡，眉頭緊皺。
“小姑姑你這裡怎麼了？”
“每次我爸爸說要懲罰媽媽的時候，媽媽身上也會變得這樣。”
“你是不是也被壞蜀黍懲罰了？”
“小姑姑，你說我爸爸會不會家暴啊？”
“家暴的男人可不能要，他要是家暴的話，你跟他分手吧！”
裴京效：“？”
前一秒還小姑父呢，後一秒又變成壞蜀黍了。
黎歲攏了攏頭發，滿臉的尷尬。
“小姑姑沒有被家暴。”
“那你脖子上是什麼？”黎嶼安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黎歲：“……”
她眼眸轉了下，刮了眼旁邊的狗男人。
“狗咬的。”
“啊？那小姑姑打狂犬疫苗了嗎？”
“嗯。”
“可是我們家沒有養狗呀，為什麼我媽媽身上也會那樣？”
黎歲：“……”
這該怎麼解釋？
她哥不可能會是做出家暴行為的人，所以解釋隻有一個。
他們的“懲罰”是少兒不宜的。
一旁的裴京效手掩著唇笑，“有沒有可能是你爸爸咬的？”
“裴京效！”黎歲趕緊製止他，腳踢了踢他。
“彆帶壞小孩。”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這是在趕人了。
裴京效把黎嶼安放下來，拿出手機打開某寶。
“喜歡哪套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