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
任弘立即領會了白言的意思,獰笑一聲,拿起旁邊桌上的皮鞭,對著蘇冷環狠狠抽下。
“啪!”
一聲脆響,蘇冷環身上當即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衣衫瞬間被撕裂。
“啪!啪!啪!”
任弘下手毫不留情,一鞭鞭抽打在蘇冷環的身上。
每一鞭都打得蘇冷環皮開肉綻。
十幾鞭下去,蘇冷環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那身綢緞長裙也變得破破爛爛,從身上滑落。
隻不過她全身都是血汙,此刻也沒人去在意蘇冷環的春光外泄。
“啪!”
又是一鞭下來,狠狠抽在蘇冷環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條血淋淋的長疤,她姣好的麵容也因此被毀。
可她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出聲嘲諷道:
“嗬......嗬.......你們......就隻有......這點......手段嗎?”
她下巴被卸,此刻說話有些斷斷續續。
“不錯,果然是個硬骨頭。”
“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
白言笑了笑,端起茶水再次抿了一口。
他並不著急,心態很平淡,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蘇冷環耗下去。
見蘇冷環負隅頑抗,任弘心中怒火更盛,鞭打的力道再度加大。
“啪啪啪啪啪!”
一時間,牢房中響起連續不斷的皮鞭抽打聲。
李開堯也走上前,從火盆裡拎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不等蘇冷環反應,狠狠按在她的小腹上。
“呃啊——!”
蘇冷環當即發出一聲慘叫,隨即用牙齒死死咬住嘴唇,將剩下的痛呼咽了回去,任由白煙從焦黑的皮肉上冒出。
她雙目赤紅,滿臉血汙,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白言等人,猙獰一笑:
“你們......彆白費力氣了......從我這裡......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你們......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一具......屍體。”
“大人,這些手段對她不管用啊。”
幾十鞭下去,任弘喘著粗氣停了手。
李開堯也試了幾次烙鐵,見蘇冷環依舊牙關緊閉,隻能無奈收手。
隨後兩人又用上了各種刑罰工具,但全都對蘇冷環沒有效果。
蘇冷環已經被他們二人折磨成了血人,奄奄一息。
但始終一言不發,骨頭硬得超乎想象。
很多男人都扛不住的手段,蘇冷環一個女子卻硬生生挺過來了,可見她的意誌力有多強。
要說錦衣衛的審訊手段其實還有很多,隻不過那些手段現在都不能用了。
蘇冷環原本就身受重傷,此刻又被任弘和李開堯二人折磨了一番。
外傷內傷加劇,讓她的意識越發模糊。
再這樣折磨下去,蘇冷環很可能會直接斃命。
她要是死了,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看來,隻能用我這獨門審訊手法了。’
‘正好借此機會試試生死符的威力!’
白言抬手一點茶杯,從杯中吸出一縷清水。
掌心內力翻湧,陰陽真氣驟然逆轉,炙熱內力瞬間化為刺骨陰寒,將清水凝結成一片薄冰。
屈指一彈,薄冰化作利箭破空而出,射入蘇冷環體內。
打入生死符的同時,白言還將一股真氣打入蘇冷環體內,護住她的心脈。
這是白言第一次用生死符,他也怕威力太大直接將蘇冷環弄死了,所以用真氣為她續命。
生死符剛一入體,蘇冷環頓時雙眼激凸,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