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應帝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穿著它,除了沐浴,順應帝從來不會脫下。
至於最後一件,相傳被赤霞山的一位強者得到,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
“那這件寶羅紗衣是從哪來的?”
白言心中思索。
以飛廉的實力,他自然不可能從紫霄山強者手中搶到,也不可能是從皇室手中得到。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件寶羅紗衣是當年寶羅山莊莊主魯玉心陪葬的那件。
“這狗東西,不會是挖了人家的墳吧?”
白言想到這點,心中對飛廉更加鄙夷厭惡了。
他白言雖然喜歡殺人摸屍,但從來不會去挖人家的墳。
江湖下九流行當裡,采花賊和盜墓賊是最被人看不起的。
前者齷齪下流,後者損陰德。
畢竟人終有一死,誰也不想死後被人挖出來,死後難安。
“狗東西,讓你死得這麼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白言扒下寶羅紗衣之後,抬手一抓,在真元罡氣的牽引下,將飛廉的屍體拋入樹林之中。
屍體飛入樹林,撞上一棵大樹的瞬間,轟然炸裂開來,頓時化為漫天血霧隨風飄散。
這狗東西挖人家的墳,讓人死後難安。
那白言也將他挫骨揚灰,讓他也死後難安。
一報還一報罷了。
寶羅紗衣薄如蟬翼,表麵光滑無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白言雙手抓著寶羅紗衣,手中運功用力一撕,這寶羅紗衣居然完好無損。
要知道以白言的功力,就算是精鋼玄鐵,也能輕而易舉的捏成碎泥。
但這寶羅紗衣卻扛住了,沒有破損半分。
“好東西,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防禦至寶!”
“是我的了。”
白言將美滋滋的將寶羅紗衣收下。
雖說是陪葬品,但白言並不在乎,隻要有用就行了。
反正又不是他去挖的墳。
“白郎,你沒事吧?”
看白言解決了敵人,夜鈴鐺連忙一路小跑撲到白言懷裡,一雙手在他身上來回探查著,看他有沒有受傷。
白言摸了摸夜鈴鐺的腦袋,笑道:
“沒事,不過是一個小殺手,就憑他還奈何不了我。”
夜鈴鐺還有些後怕,臉上帶著慌張,問道:
“剛才那殺手為何要殺你?”
“我聽到他說什麼懸賞一百萬兩白銀,白郎難道你被懸賞了?”
夜鈴鐺很擔心白言的安全。
她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百萬兩白銀的懸賞代表了什麼。
一定會有很多江湖殺手見財起意,來殺白言。
白言握著夜鈴鐺的手,發現她小手冰冷,顯然是嚇著了,輕聲安慰道:
“放心吧,就這些土雞瓦狗,傷不了我的。”
“你夫君的實力可是很強的,天下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見白言說的十分自信,夜鈴鐺這才稍稍放心了一點。
又輕聲安撫了一會兒,白言說道:
“好了,咱們回去吧。”
“對了,今天的事不用和嶽父嶽母說,省得他們擔心。”
夜鈴鐺點點頭:
“嗯,鈴鐺明白了。”
白言笑了笑,拉著夜鈴鐺的手緩緩離去。
離開之時,白言回頭朝著樹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眼眸中閃過寒芒,有一抹殺機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