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妍羽馬上推開,然後用力揉了幾下:“沒事……我沒事……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起了一點事情……對不起……我說完了……你們有誰想說的話,繼續吧……呃等等……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尤嘉悅你真好!”
為什麼要搞得這麼沉重!?
到底是誰起了這個頭?
站出來啊混蛋!
(旁白:我打一百個賭,吳妍羽是真情實感。)
(旁黑:你個蘿莉控難道不應該第一個遞紙巾給她麼?)
現場隻剩下南思晨和楊清清了。
楊清清的腦子裡麵,閃過了無數的記憶片段,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綽號了。
南思晨率先開口了,他臉上依舊在笑著,但是明顯是裝出來的,而且這次裝得很假:“啊哈……我呢,可能這個綽號會比較陌生吧,你們可能會驚訝……”
陳泰一似乎是現場最“正常”的那一個人:“沒事,你說就是了。”
&no,尤嘉悅的眼神很古怪,吳妍羽在哭唧唧,楊清清還在思考。
“那個啊,其實也沒什麼……我的綽號是……劊子手。”
很意外的綽號。
和南思晨平時所展現出來的紳士風度完全不符合。
不過,陳泰一曾經聽一些不知道哪兒來的小道說:南思晨似乎有精神疾病。
在外永遠保持優雅的紳士姿態、令人感到違和感的笑容、帶著血絲的疲勞雙眼。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誇張,但是在我的理解裡麵……我們樂隊如果想要拿到冠軍,那麼肯定要戰勝我們遇到的每一個對手……啊哈哈嗬嗬嗬,就像是……”
南思晨的笑臉逐漸拉了下來,似乎是有些不想裝了:“就像是……我們是戰場上麵的勝者,手裡拿著沾滿血的戰刀,砍掉他們的腦袋,親手把他們送走……的這種感覺。”
氣氛有些恐怖。
不知道是不是楊清清的錯覺,她突然感覺現在的南思晨有點陌生。
對於楊清清來說,南思晨是樂隊裡麵最神秘的人。
她並不了解這個人。
或許南思晨是一個強者。
都說強者的世界的孤獨的,楊清清和南思晨都是強者,但倆人表現出來的風格完全不同。
“我說完了,啊哈哈……抱歉,可能有點恐怖,但畢竟是樂隊的綽號……需要我查一下英文名字麼?你們都查了的話,那我也查一下吧……噢,英文是Executioner,會太複雜麼?”
吳妍羽已經恢複了,她馬上把自己積極樂觀的一麵展現了出來:“嘿嘿……不會哦,意外的好聽呢!”
還好,樂隊有吳妍羽。
是個總能給他人帶來溫暖的小天使。
楊清清因為太忙了,所以是最後一個來的。但她到現在也已經想出了自己的綽號了。
“我的綽號……”
楊清清有些猶豫的盯著桌麵上的幾雙手掌。
“……”
「XXXXXXX……長大以後,做一個懂得保護自己的人。」
楊清清的思緒消散,目光頓時堅毅的看向了吳妍羽:“我的綽號:破碎者。”
“……”
謝宇鈞突然抬起頭:“很酷,和我一樣酷。”
吳妍羽愣了一瞬間,馬上憨憨的摸著自己的臉頰:“意外的帥呢~清清姐,嘿嘿嘿……”
陳泰一和尤嘉悅都低著頭看手機。
南思晨把眼鏡摘了下來,正緩緩的坐著眼保健操。
【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是我的問題麼?】
【不,不是……這或許是大家的問題。】
楊清清隻感覺,這裡的氣氛再次變得莫名的沉重。
仿佛……大家都在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當然,她自己也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吳妍羽才再次號召著大家夥:“嘛……既然綽號都決定了,那麼我們什麼時候要開始合練呀?”
陳泰一:“……”
尤嘉悅:“……”
南思晨:“……”
謝宇鈞:“……”
失去鬥誌的感覺。
嘭嘭嘭——!!!
連續幾聲響聲,所有人頓時看向了楊清清。
“隊長說的對,我們後天是演練了,再三周就是入圍賽了,我們現在應該打起精神來,想一想到底要怎麼練,想一想自己還有什麼做不好的地方,想一想……自己有沒有什麼可以提升的地方!”
楊清清不愧是那個最認真的人,她不是吳妍羽那種精神激勵法,而是依靠殘忍的事實來征服所有人:“如果你們覺得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如果不想練,那我們今天不用練!如果身體不舒服,趕緊去看醫生吃藥!”
“在擺脫掉這些負麵狀況之後,我們得好好看清現實,我們還要合練,我要比賽,我們要拿獎!明天是星期六,明天下午必須來一次合練,聽明白了沒有!?”
吳妍羽似乎開始燃燒起鬥誌了:“嗯嗯!清清姐說的對!我們要抓緊時間!所有人有沒有聽起來呀,我們要加油啦,加油,加油,加加油!為了我們的冠軍,為了我們的勝利,我們能夠做得更好的!”
在楊清清的邏輯打壓和吳妍羽的精神鼓舞下,剩下的四個人總算是聚精會神的挺直了身板。
吳妍羽乘勝追擊,整個人跳到了桌上,把手放在桌麵中間:“弗拉興Q特死大!加油!加油!加油!”
“加油!”
“加油!”
“加油!”
“加油!”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