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清:【你想我了?】
陳泰一:【我怕你死了。】
楊清清:【因為這樣你就失去了姐姐了。】
陳泰一:【我可以再找一個。】
楊清清:【你敢?】
陳泰一:【為什麼不敢?】
楊清清:【那我死了之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陳泰一:【那你還是好好活著吧。】
類似的對話,就是這樣。
(旁白:我已經想到楊清清的嘴臉了!)
(旁黑:那可真行!)
……
……
……
福省,蝦門市。
沿海半島區,私人彆墅片區。
深夜的彆墅區,有一種繁華都市街頭沒有的寂靜感。遠離了喧囂,遠離了凡塵,不受那些紛紛擾擾的汙染。
這裡的自然風景優美,周圍環繞著一層一層的綠山,四通八達的連接著林間的小路和路邊的單行公路。
某棟彆墅的後院茂盛的藤蔓植物爬滿了籬笆。
後院中央的亭子裡……
南思晨坐在長椅上,閉著眼,麵無表情,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麼。
人生。
人生的意義。
“莎莎莎——”
突然,一陣毫無節奏的腳步聲緩緩朝著他靠近。
南思晨戴著降噪耳機,他正感受著音樂世界裡的魅力,自然是無心顧暇身邊的一切。
但是……
身為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危險正在靠近。
“哎……”
南思晨唉聲歎氣的摘掉了耳機,露出了極其無奈的表情,等待身後的人率先發話。
“南思晨,現在,我們該談談學校的事情了……”
“哦。”
南思晨冷淡的回應一聲,馬上扭回頭,注視著身後這個女人。
女人大約4050歲,臉上流露著一股上位者和獵食者的壓迫氣勢,脖子上掛著首飾、乾練的短發是豔麗的酒紅色、一身乾淨利落的棕色西裝,儘管殘忍的歲月已經讓她的皮膚顯得有些蒼老,但依舊看得出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至少,她的氣勢已經可以碾壓過99%的同齡女人了。
南思晨沒等女人說話,自己又往下說了:“我坐在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如果是想要問有關我在學校的事情,那你還是算了吧……除非你給我下藥了,不然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女人似乎是沒有聽到南思晨在說什麼,擰著眉頭質問:“那三天的比賽,你們竟然沒有都得到第一名?”
南思晨:“……”
神經病。
南思晨回頭翻了個白眼,很想當場就開噴,但蠕動的嘴角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個女人的身份……
是南思晨的“媽媽”。
南思晨小時候更換的母親。
簡單的來說,就是南思晨親生母親在他小時候因疾病去世了。
而肖鹿露,便是他爸再婚之後南思晨的姐姐。
“哈……隨便吧,反正這並不是總決賽。既然入圍賽沒有名次要求,那你也沒有什麼可以約束我的吧?”南思晨笑著。
“沒有全部拿到第一名的分數,你還敢說這種話!”
女人的態度十分蠻橫:“在上這個學校之前我們怎麼跟你說的?第一名!第一名!”
“進了入圍賽就滿足了嗎?不,你忘了嗎?這樣隻會讓你變得停滯不前!如果你沒有抱著必勝的決心來應對每一次考試的話……”
南思晨表情惡臭的打斷了女人:“的話?沒有的話?我就會死?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我自己的事情我會做到的,包括答應你們的事情。既然說要奪總冠軍,那我肯定能奪冠,至於過程什麼樣……還需要你來在這裡指指點點!?”
“你最好是這樣!!!”女人也來了脾氣:“彆忘了,你要是沒奪冠是什麼下場,你自己心裡清楚,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我當然知道,嗬嗬,嗬嗬嗬……”南思晨笑得很詭異:“嗬嗬……大不了就是退學嘛,又能怎麼樣?”
女人知道南思晨在想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彆以為這是開玩笑!”
南思晨的眼神已經極限的陰沉了:“啊……那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啊,你就彆自作多情了……”
“和你溝通真是浪費口舌……”女人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了,隨後,她打開手機,給南思晨發送了一段文字。
女人語氣依舊冷淡:“你自己看吧,你爸昨天剛剛得到的消息……下學期你們的比賽得到了天錦市政府的關注,到時候評委可不隻是你們學校那些王牌畢業生了。甚至還不止會在你們學校舉辦比賽,很可能會開展多種形式的項目活動……”
“那又怎麼樣……”
南思晨抓起自己的銀色秀發,微微歪著腦袋:“還不是……要看實力?”
“我還是醜話說在前頭,一旦你被……”
“啊啊啊啊……是啊是啊……”
南思晨已經不想聽女人說話了,直接站了起來,雙手插著兜,朝著彆墅樓走去。
女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