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鈞高二下學期,第一個月之後。
濱海區金牛巷星星大樓頂層。
白真麵色嚴肅的坐在位置辦公會議桌子的的最前前端,手裡拿著好幾份文件:“最近這段時間,我顧著關注今年期末試卷的考試答案了……隔壁,也就是普色區,牆館公司在私底下搞的小動作,我都沒怎麼讓你們追蹤。”
白真說完之後,把文件分散的扔到了四位頭目的麵前。
謝宇鈞抓起那張文件,注意到了上麵醒目的“終止合作”四個大字。
隻聽白真繼續說道:“聯盟和天光集團的合作被牆館公司插了一腳。我不知道他們用什麼不正當手段搶走了我們的訂單,我們的體育器械訂單的企業項目人員不但被改了,蓋章也變成了牆館公司的了。不僅如此,牆館公司甚至還要吞掉聯盟在棧江島嶼的運貨權……牆館公司,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把手伸到了我們的麵前了。”
此時,坐在謝宇鈞旁邊留著濃密頭發的眼鏡男輕聲開口了:“我的人打聽到了,牆館公司的魏老板是一個老賴,他身上至少背負了16項債務,他以欠錢不還出名。但是正因為這樣,所以沒有人敢動他,他的名聲……臭到讓人想吐。”
“做得好,康銘輝。”
這個頭發烏黑濃密的眼鏡男,叫康銘輝。
白真也隻是口頭表揚,隨後繼續說事情:“牆館公司現在在普色區,如果我們用明麵上的招數讓天光集團妥協的話,吃虧的……會是我們。聯盟這學期在天光集團的訂單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謝宇鈞聽懂了,嘴角逐漸上揚……畢竟又有活兒乾了。
“普色區那些家夥,也真是不給麵子……”白真淡淡的笑了,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對於普色區,你們幾個……應該都挺了解了吧?”
“嗬嗬……”戴著鴨舌帽的許猖冷笑著。
一臉無所謂的池城露出了挑釁的眼神:“普色區早晚都要被我們吃掉,也不差現在了。”
謝宇鈞沒有說話,而是默默注視著白真的臉。
【這個家夥,看來……】
【是打算讓我們過去搶回訂單了……】
【這是未知的風險……】
普色區,是距離濱海區隻有一橋之隔的新開發區,這幾年政府總體發展趨勢導向了普色區。這就導致,濱海區的發展速度對比前幾年又退步了。
當然……
這種魚龍混雜、人口素質水平更加參差不齊的地方,更危險。
“很好。”
白真低著腦袋,看著手表上麵的時間:“看來你們都記得之前普色區來找我們麻煩的事情啊,記憶力不錯。”
“那這樣我就不多說了。”
“目前普色區的最大勢力,也就是野火幫,很可能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插一腳……當然我沒有理由去懷疑這件事情是野火幫造成的,但是……”
“我們當前的問題在於,要與牆館公司直接接觸,這樣的話……”
白真的眼珠子逐漸鋒芒:“這樣的話,野火幫可就要坐不住了。即使是像我們這種在濱海區,但是又和他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跳梁小醜,隻要在他們那邊稍加動手,他們也會炸開了鍋的。這就是野火幫那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普色區野火幫———在普色區成立了數年的組織。
老組織,有利也有弊端。
野火幫剛成立的初期,幫派老大便率領第一代成員橫掃整個普色區,一舉爬到了頂端。
而到現在,已經接近第四代了。
普色區的經濟正在逐步發展,但野火幫的實力……早已經大不如以前了!
“而且……根據我在普色區那邊的線人,得知了野火幫最近在八重天有一場重要的乾部會議……”
“如果沒猜錯的話,野火幫目前的第三代老大也在那兒……”
“這或許,是一個好機會。”
……
……
……
會議的一天之後。
下午,5點。
謝宇鈞、許猖、池城、康銘輝,四人跨過了大橋,來到了普色區市區中心的辦公街區。
那是一棟商業性質的私人會所。
“你好,兩位大哥……”
池城麵帶著詭異的笑容,走到門口站崗的兩位穿著西裝的男人麵前:“兩位大哥,請問一下,牆館公司的魏老板在不在這上麵?”
“你們乾什麼的?沒有預約就給我滾出去!”保安頓時不善的吼著。
池城:“……”
身後的康銘輝對著池城挑了挑眉:“兩條看門狗挺凶的啊……”
啪——!!!
西裝保安憤怒了,一巴掌扇在了康銘輝的臉上。
康銘輝被打了一巴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低下了頭,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呼……”
噔——!!!
這個瞬間,許猖迅猛的從旁邊一拳乾在了保安的臉上,那個保安整個人的臉都被揍扁了,鼻血甚至炸得許猖滿衣服都是!
許猖的拳頭冒煙了!
謝宇鈞更是從側麵一腳把另一個保安踹飛了出去,那位保安的身體砸在了後麵的玻璃門上,撞得剝離碎開!
謝宇鈞當時強悍的爆發力!
“呼……這是花錢雇來看門的吧?這麼弱嗎?”謝宇鈞嘲笑著。
嘲笑弱者,是謝宇鈞一直在做的事情。
為什麼是弱者?
因為沒天賦。
因為不努力。
在肉弱強食的社會世界中,菜是原罪。
實力強大的方式有很多種體現。
學習能力強,可以考上名牌大學。
模仿能力強,可以複製彆人的成功路線。
乾架能力強,可以成為安保打手。
頭腦能力強,可以挑戰商業路線。
當然……如果你拍馬屁能力強,也可以輕鬆的傍上大腿,你或許可以比彆人少奮鬥10年。
長得漂亮、身材好的女生也可以利用年輕的優勢登上公子哥的富貴船。
隻要你有一技之長,你就不會被人嘲笑!
謝宇鈞從來不認為嘲笑弱者有什麼錯。
【垃圾就是垃圾,廢物就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