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冉閔說道:“攻打軍寨的鮮卑人好像不是鮮卑人的精銳部隊,文疆你看,他們很多連皮甲都沒有,鐵甲更是寥寥無幾。”
李文疆看著遠處的鮮卑人,雖然他的眼力很好,但是還有有點看不清遠處的鮮卑人,隻能模模糊糊的,看的不是很明白。
“要是有一把望遠鏡就好了”李文疆不僅感歎道。
“什麼是望遠鏡?”冉閔奇怪的看著李文疆。
“就是一種能看到遠處環境的鏡子,嗯,用水晶就能做出來。”李文疆解釋道。
“真的,那可就太好了,文疆你會做這種什麼望遠鏡嗎?”冉閔很是希冀的看著李文疆,對於李文疆的話,冉閔可是一直都是很相信的,特彆是上一次伏擊戰,和白狼河之戰之後,冉閔對於李文疆的話是越來越信任了。
“原理倒是懂,隻是沒有水晶,要是有水晶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李文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雖然望遠鏡的原理,也就是幾塊凸透鏡和凹透鏡的組合而已。他能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做出來一支單筒望遠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其中還是有很多技術需要攻克的,特彆是能伸縮的銅質的圓筒。
不提望遠鏡,鮮卑人逐漸開始發起攻擊,李文疆所選的地方,根本就不易騎馬,這些鮮卑人隻能下馬步戰。前麵一排拿著簡陋的木質盾牌,後麵跟隨著弓箭手,逐漸開始向軍寨靠近。
“一千步”
“八百步”
“七百步”
專門測距的軍卒不時報出鮮卑人的距離,寨牆之上的趙軍軍卒的呼吸隨著測距的軍卒每一次報數,而逐漸粗重,握著兵器的手也不知不覺加大了力氣,甚至還有的人手背青筋外露,這些都是李農派來支援的兩千兵馬,他們還沒有和鮮卑人廝殺過,以至於,很是緊張。
支援的一校兵馬的最高軍事長官是一個叫陳博濤的校尉。
隻見這陳博濤一邊看著遠處不斷靠近的鮮卑人,一邊又不時觀察不遠處的李文疆。說實話,陳博濤對於這個還沒有自己年齡大的李文疆有些不服氣。不就是打了一仗嗎。居然被天王破天荒的封了侯,這讓陳博濤很是羨慕嫉妒恨。想他陳博濤征戰沙場數年,武藝高強,敢打敢拚,現在還隻不過是一軍校尉之職。你李文疆憑什麼能封侯,還不是因為作了幾首破詩,救了天王嗎。雖然他也時常感歎李文疆的精彩的詩作,自己也經常拿來誦讀。可這些並不是你李文疆能封侯的原因。
這還不算,石閔將軍居然還任命李文疆為軍寨防守戰的指揮官。這讓一直都是心高氣傲的陳博濤很是不解,你石閔可是號稱大趙第一的大英雄,怎麼會聽從一個年不過十八的小破孩的指揮,雖然李文疆很是擅長於建設軍寨。
這一切,都讓他陳博濤很是憋屈。可是他又不敢說出來,因為這是石閔將軍的命令,他也不敢反駁,雖然他戰功赫赫,很受李農的喜愛。可是石閔將軍是誰,他可是天王的義子,李農將軍的義弟,而且還是趙軍之中,武藝最高強的那個人。就連天王出門,都是讓石閔將軍隨同左右護衛,一直不太願意石閔將軍外出領兵的。
陳博濤看了一眼正在觀察敵情的李文疆,不知道在和石閔將軍說些什麼呢。歎了一口氣,又轉臉看向正在慢慢靠近的鮮卑人。
“三百步”
“兩百五十步”
這時,鮮卑人已經到達趙軍弩箭的射程之內了。但是,李文卻是一直沒有下令放箭。
有不少將士心裡都開始打鼓了,一直念叨:為什麼李將軍還不下令射箭?
就連冉閔也有些著急了,說道:“文疆,快下令……”
還沒等冉閔的話說完,李文疆就舉起右手打斷他的話,說道:“還沒到時候,立即傳令下去,沒有命令,不得射箭,違抗命令者,斬。”
“沒有命令,不得射箭,違抗命令者,斬。”
李文疆身邊的蘇文森,武征兩人立即向左右跑去,大聲傳達李文疆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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