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鬆看向白梓君,問道:“你是不是答應她什麼了?還把我們也算進去了?”
白梓君聳肩,道:“本來就是來救你們的,不把你們算進來我多虧啊!”
方鬆笑眯眯的看著他:“也是。畢竟對我們來說,也是救命之恩了。回報人家很正常。”
木雲君那邊將無頭鬼收進了符裡,然後轉身慢悠悠的往路口走去。那四個人立即湊了過來,開始問他們倆個是怎麼把他們救出來的。
畢竟那可是差不多要突破玄宗者的邪修了,比玄者級的白梓君和蘇漢飛還要高出一個半階段級彆,比方鬆和江莫行高出兩個半階段的級彆。
簡單來說,就是和方鬆蘇漢飛他們的老爹一樣的級彆了。對付他們幾個,跟對付小孩子似的。
白梓君道:“那邪道士在這裡布了一個凶殺血煞陣,準備煉出一隻血煞鬼王的,但是大概因為人血和生魂的數量還沒收集到,所以他那隻血煞厲鬼,隻煉到了鬼將級。然後……被她一口吃掉了。”
說完他指了指走在前頭的木雲君。
木雲君淡定的走著,好像沒聽他的話一般。
“一口吃掉?”蘇漢飛有點懵圈的看了看白梓君,又看了看木雲君。有點沒辦法理解他說的一口吃掉是幾個意思。
不是咬的嗎?之前他們看到的是咬脖子或者咬住手來著……
白梓君抬起雙手,然後假裝在自己身前揉出一個球,接著嘴一張,把手裡的‘球’往口中一拍。接著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然後看著他們三個道:“像這樣。”
他完全是重複了剛才木雲君一口吃掉那隻血煞鬼將的畫麵。
蘇漢飛微微瞪大眼睛,有點愣愣的看著他:“真的假的,這麼凶殘?”
方鬆扭頭看著前麵木雲君的後背,道:“看來比我們相像的要凶殘。”
江莫行沉默的不出聲,不過目光也向木雲君掃了掃。
接著方鬆回頭又問白梓君:“那道士呢?沒被她打死?”
白梓君搖頭:“說是從地道跑了,沒追。”
方鬆又問:“那個血煞陣呢?”
白梓君道:“毀了唄。”
方鬆眯了眯眼睛又掃向木雲君:“她就這樣放那邪道士跑了?她不怕那個道士報複她嗎?萬一趁她不在,去她家……”
白梓君想了想,道:“我想以她的智商,應該不會想不到這點的吧。隻是不知道她準備怎麼用什麼辦法去應對……這兩天還要上課,她可能會請假回家。”
木雲君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對話,然後回頭無語的道:“能不能彆在人家背後討論人家的事?我都不操心你們操心什麼啊?”
白梓君看著她笑了笑:“看來你真不擔心啊……”
木雲君繼續往前走,道:“如果我是那個道士,肯定不會現在這個時候有什麼動作。畢竟現在剛才鬨出仇怨什麼的,肯定也會擔心對方禍及家人朋友,所以會多加防範吧。而且那道士若想動我的家人,還要先觀察一下我這邊的底細,然後找個合適的時機才動手吧。”
所以在他動手之前,她會提前把他解決掉的。
出了公園路口坐車的時候,木雲君就拒絕跟他們幾個擠一輛車了,自己打了一輛車回去。
至於那些中邪昏迷的警察,木雲君才不管呢。反正這也是白梓君他們幾個的事了,他們會去處理的。
…………
夜裡,木雲君的身影出現在市中心一棟大廈項上,高樓頂上寒風呼嘯。晚上溫度下降了許多,木雲君全身黑色加絨加厚衛衣山配黑色緊身褲和短靴,後背上背著自己的工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