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樣才能讓漢家文明光耀千秋,要自己能再生並且進化。
地球上超前的一千年曆史知識,沒有任何答案。
這個主世界的文明,也隻能說部分借鑒,相信就算有著無數穿越者,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那還是處於茫茫的黑暗之中,不知道路到底在何方。
“摸著石頭過河”也算是良策,卻是不得已而為之,非是上策。
地球上,有宋說經濟,有明說內閣,都是萬千有誌之士,以及曆史背後偉大力量的推動,可是無一都失敗了。
宋朝經濟世界第一,世界貿易也是第一,不比英國工業革命時遜色。
封建文明和儒家已經發展到了頂點,明朝時,更有著內閣政治。
當朱元璋朱棣等開國之君後朱棣某種程度上也算),實際上當時士子階級已經有著共識了,早已成熟,他們不再需要英明的君主,隻需要個性平淡的君主作為天命的代表。
坦率地說,就是皇帝最好毫無主見,因此更足以代表天命。明朝曆史上,第九任弘治皇帝謙抑溫和,聽憑文臣們的擺布,文臣就稱頌他為有道明君,名臣輩出,朝廷得以中興。
而第十二任皇帝隆慶帝也具備這種特點,因此明臣而出,人才濟濟,文有徐階、張居正、高拱、楊博,武有譚綸、戚繼光、李成梁。
這樣的一個皇帝,已經不是國事的處置者,而是處置國事的一個權威性的象征。發展到成熟階段的文官,已經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力量,強迫皇帝受製於廷臣。
以後萬曆皇帝,也是英明之君,也不得不心灰意懶,不上朝以表示長期怠工,進行著消極對抗。
這對君王個人來說,並不算是好事,但是對曆史來說,這離君主立憲,隻有一步之遙了。
相反,崇禎皇帝事事親為,勤政不休,反而得罪了整個士林階級,再加上帝國經濟和財政的崩潰,使明朝得以滅亡——朕非亡國之君,臣乃亡國之臣,這句話並沒有錯,隻是世事而移,發展到成熟階段的士子階級,已經不需要皇帝親政了。
宋有成熟的經濟和政治,卻失之於武
明有成熟的軍事和政治,卻失之於財
而滿清卻既搞文字獄,破壞了發展到成熟階段,瀕臨君主立憲的知識分子階級,也破壞了取之萬國之財的宋朝經濟製度。
此等何其悲乎?
聖天子垂拱而治——這就是君主立憲,也是士大夫的最高理想。
可惜的是,儒家本身也有問題,儒家的問題,根本不在於變化,事實上,儒家本意就已經非常接近於人道了。
而儒家並非一點不改,春秋時孔子開創儒學,戰國時孟子、荀子繼承並發展儒學,西漢時,自董仲舒天人感應說,以及“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上,就進行了改革。
魏晉南北朝時,儒學吸取道佛之學,進行重振運動,而到了唐宋,周敦頤、張載、邵雍、程顥、程頤、朱熹等人,創立和完善理學
再到明時,王陽明創立了陽明學派,心學之集大成者。
可以說,儒家事實上,代代在創新,可惜的就是,沒有針對“利”這個字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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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儒家的根本性缺陷,正因為這個缺陷,無論怎麼樣研究,都局限於每個時代的“人心和統治學術”上,無助於根本性推動社會進步——王陽明已經提出破山中賊,部分涉及到物質層次,卻還差了臨門一腳,沒有對推動物質社會的方麵,作出突破。
因此,現有的成果,大部分局限於適宜它生存的農業社會,一旦超越了農業社會,它就失去了生存的黃金土壤。
一陰一陽,一性一命,一內一外,一物一心,天之道也!
儒隻用心不用物,隻用性不用命,隻用陰不用陽,隻用內不用外,因此不為人道正宗。
孔孟開創,是以仁禮為基。
董仲舒說出天人感應之理。
心性義理還不足貴,而一氣卻隱含至道。
陽明學是心學之集大成者,而隻是陰道,不是萬物物質之道,而實際上,發展到這時,體係內可以自洽,這自洽,就是一氣之中的陽道——萬物物質社會之學,而入手可以以“利”之!
當然,一陰一陽,已非完全是儒家,而是儘善於人道而上望天道,已和傳統道家相連接了。
天地一氣而化,在世為陰陽,陰陽者,心與物也!
與心儘善,所謂性理,與道而為彙合
與物儘善,所謂利理,與道而為分彆
方信從不人為的圖謀所謂的三教五教合一,隻是用其道而知人,知人為人道,得此上見天道,所謂異途同歸,異曲同工,卻從不存有合教之念。
領悟於此,其氣清清如許,世界珠中光如源泉,內外清爽,方信旁若無人,取出蕭來,當街而吹,清音頓如龍吟,十裡之內可聞。
人生恍若初見,是故道也清清,一望無所遺。
是時候,大展宏圖了,可所謂修道,六階之望,已經可見,唯有舉步而上。
所謂動刀兵,所謂生死不悔,是時候,取得人皇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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