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不感興趣。”
謝時序調動輪椅轉身。
慕軟織上前去替他推,邊推邊說,“怎麼會沒意思呢?今天孟枝小姐也在。”
謝時序冷冷道:“你閉嘴!”
慕軟織撇撇嘴,心說怎麼提他心上人還不高興了?按照原劇情的話,這家夥現在應該屁顛屁顛過去湊熱鬨才對。
尤其是他現在重獲謝老爺子的看中,更應該去顯擺一下,結果還怪低調的。
“你……”
謝時序忽然開口,但隻說了一個字。
慕軟織推著輪椅避開旁邊的鵝卵石,問道,“我怎麼?”
這個小細節被謝時序看在眼裡,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後天跟我去一趟醫院。”
“知道了。”
慕軟回道。
謝時序皺了皺眉:“你不問去醫院做什麼?”
慕軟織:“我隻是個保姆,問那麼多乾什麼。”
謝時序沒再說話,心情忽然變得亂糟糟的。
把謝時序推進去後,慕軟織就回了新的保姆房。
新保姆房跟之前住那個保姆房沒什麼區彆,都是一個房間帶一個衛浴。
‘篤篤篤!’
慕軟織過去打開門。
丁曉月雙手環胸倚在門口,滿臉不高興:“昨晚還覺著你跟趙管家走得越來越近,沒想到今天就直接被六少爺要到這邊做事,慕軟織,你好有能耐啊。”
慕軟織側身讓出路:“要不你來?”
丁曉月哼了聲:“還是彆,人家六少爺指名點姓要的是你,我來可你沒這待遇。”
慕軟織笑了笑:“你家裡有老道士是吧。”
丁曉月沒聽懂:“什麼?”
慕軟織:“怪會陰陽的。”
丁曉月被懟得噎住,過了半晌,她才惱羞成怒指著慕軟織鼻子罵道:“你根本就不是來謝家本本分分當保姆的,你是來謝家當攀高枝的。”
慕軟織拍開丁曉月的手,氣定神閒道,“我要是真攀上謝家的高枝,第一個奴役你。”
“哈!被我說中了吧!”丁曉月一副抓住對方辮子的得意模樣,“趙管家你聽到沒,慕軟織她就是心思不純,這樣的人就該把她開除!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慕軟織眉心一跳,趙鬱白也來了?
正想著,趙鬱白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裡。
熟悉的金邊眼鏡,梳得一絲不苟的背頭,再配上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好一個斯文敗類。
“趙管家,你剛都聽到了吧,這個慕軟織她就是心懷不軌!”丁曉月立馬指著慕軟織對趙鬱白控訴。
趙鬱白聽完丁曉月的控訴,隻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丁曉月衝著慕軟織露出得意忘形的笑:“聽見沒有,你可以走了,滾出謝家吧!”
趙鬱白側目:“我說的是你,能聽明白麼?”
丁曉月一整個大腦宕機。
這回輪到慕軟織笑了:“哈……”
看到慕軟織笑,丁曉月氣到跺腳,但當她看了一眼趙鬱白的眼神後便立即低下頭,連忙說:“明,明白了趙管家。”
然後迅速離開。
慕軟織收起笑,看向趙鬱白,“趙管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鬱白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小織,在六少爺身邊工作不比在我眼皮底下,你自己處處小心些,要是遇到不好解決的麻煩,儘管來找我。”
又來刷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