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的狗……唔!”
慕軟織的話沒說完,忽然被謝叢晏從身後捂住嘴,他掌心寬大,指骨修長,幾乎能捂住她大半張臉。
緊接著,冷沉的警告聲灌入慕軟織耳畔:“小保姆,管好你的嘴,不該說的彆亂說。”
用上威脅了……
謝叢晏他慌了……
甚至都沒聽完她要對靳冕說的話,就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
但他是不是以為用這種阻止的方式,就能解決問題了?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靳冕眼裡,跟此地無銀不打自招沒任何區彆,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謝叢晏,果然是你乾的!”
這一句話帶著百分百篤定的語氣,聽得謝叢晏太陽穴直突突,他下意識就反駁,“跟我沒關係!你再問十遍我也是這個回答。”
靳冕問道:“你要不是心虛,怎麼會捂住她的嘴?”
“她一個小保姆什麼都不懂,我隻是不想她亂說。”
謝叢晏還在解釋著,但現在靳冕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冷冷的語氣打斷道:“謝叢晏,你要是現在把我的蛋卷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隻讓你受點輕傷離開檀樓,如果我的蛋卷有什麼三長兩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最後那一句話,一聽就不是開玩笑的語氣。
靳冕來真的。
謝叢晏也明白。
他臉色迅速沉了下來,看了眼懷裡安靜乖巧的小保姆,隨後看向靳冕,“給我十分鐘。”
靳冕:“五分鐘!”
謝叢晏討價還價:“我說十分鐘就十分鐘!十分鐘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靳冕不僅不退讓,反而更加咄咄逼人:“我說五分鐘三分鐘!”
謝叢晏:“……”
雖然他習慣說一不二,但眼下還是分得清處境,到底是在靳冕的地盤上,他今天帶的人手少,勢單力薄,沒有硬剛的必要。
眼看時間緊迫,謝叢晏拽著慕軟織到一旁,質問道:“靳冕的狗兒子被偷了,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慕軟織瞥了眼不遠處直勾勾盯著她的靳冕。
這時候謝叢晏捏住她的下頜,將她臉掰正過來麵對他,“看他乾什麼,看著我,回答我的話。”
這麼霸道?
看一眼彆人都不行?
慕軟織目光回到謝叢晏身上,她蹙了蹙眉頭,話不著邊際,“二少爺,你弄疼我了。”
謝叢晏嘖了聲:“我特麼用力了嗎你就說疼?”
慕軟織此時的表情看著有些天然呆:“用力了,你沒感覺嗎?”
謝叢晏:“……!”
這對話落入靳冕的耳中,臉色變得一言難儘:“現在是你們調情的時候嗎?!!”
一聽這話謝叢晏心情更不爽了:“什麼調情,你叫什麼叫,我這不是正在問嗎。”
靳冕冷冷道:“我提醒你,還剩兩分鐘。”
謝叢晏本來心情就處於暴躁的邊緣,被靳冕這麼一來二去的威脅,他腦袋裡嗡嗡嗡的,隻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一把抓住慕軟織的肩膀質問:“你給我說實話,靳冕的狗兒子被偷了,是不是你乾的?”
慕軟織十分平靜地扯開謝叢晏的手:“二少爺,有話你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我跟你好好說了,你有好好回答麼?”謝叢晏忍著怒火,儘量好聲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