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情況十分‘激烈’。
靳冕被慕軟織掐得說不出話,連掙紮都使不出勁兒,就像隻砧板上的魚,任由慕軟織宰割。
按理說,男女力量懸殊,靳冕不可能沒法反抗。
但這次虧就虧在,靳冕的小兄弟被慕軟織屁股壓住了!
上麵喘不過氣!
下麵疼得想抽氣!
簡直想死!!!
直到靳冕臉色由漲紅到接近發紫的時候,慕軟織這才不緊不慢鬆開手,這一鬆,靳冕猛烈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一邊咳嗽,一邊啞聲喝斥:“你給我下去。”
慕軟織呼出一口爽快的氣,然後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慢慢支起身下去。
在她坐回旁邊的位置上之後,剛才所有的‘激烈’在此刻得以平息。
“我發揮得還可以吧,靳少爺?”
慕軟織發誓,她不是想挑釁,她隻是想聽到靳冕親口認可她的力氣!
靳冕捂著褲襠坐起來,表情跟吃了翔一樣:“你這個瘋女人!”
慕軟織瞥他一眼,嫌棄地皺起眉:“我說你是不是昏頭了,搞清楚誒,我掐的是你脖子,又不是你的勾勾。”
靳冕:“……”
一句‘勾勾’差點沒給靳冕嗆死。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眸子盯著她,更加不可置信問:“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出這麼猥瑣的話來!”
慕軟織謔了聲:“這就猥瑣啦?靳少爺是不是沒有見過更猥瑣的?要再見識見識嗎?”
靳冕:“……”
這女人有毒!
劇毒!
誰惹她誰倒黴。
靳冕開始後悔剛才為了演得逼真,顧掐她那麼重,早知道做做樣子就行,現在好了,上下都遭罪。
“靳少爺!”見靳冕一直捂著褲襠,慕軟織心裡開始起疑,“你一直捂著褲襠是什麼意思?你這樣顯得好像是我對你做過什麼流氓的事。”
靳冕不著痕跡拿開手,隻是臉色依然很難看。
這時慕軟織忽然湊過來問:“真壓到了?”
靳冕耳根倏地一紅:“你閉嘴!你不許說話!你離我遠點!”
三連喝斥,慌得一比。
慕軟織笑了:“原來真壓到了,不好意思,我保證我不是故意的。”
這道歉在靳冕聽來更像挑釁,他冷哼:“還有臉說不是故意。”
“真不是故意。”慕軟織明確表示,“如果我是故意的,你那個……可能今後都沒法站起來了,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讓你斷子絕孫啦!
這句沒說出來,是怕待會把靳冕氣到發瘋。
他真發瘋,待會不好收場。
“這件事我先不跟你計較。”靳冕調整好情緒,但因為疼痛表情仍然繃著說話,“告訴我蛋卷的下落,我今天必須要見到蛋卷,不然我就當你糊弄我。”
“蛋卷在我的保姆間裡。”慕軟織直接說出來。
靳冕睨她一眼:“真的?”
慕軟織:“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已經去接蛋卷了。”
靳冕咬了咬牙,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在他離開時,慕軟織提醒道,“如果我是你,我會說是回去收集證據,避免打草驚蛇。”
靳冕回頭看她一眼:“需要你提醒?我當然知道!”
慕軟織彎起唇角:“是嗎。”
靳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