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夠嗎?”
“我、我爹、年叔。其他人誰想要,就讓他跟你學......那個物理。”王厚一臉得意地壞笑著。
“跟你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年輕的......”
“他倆跟我同輩,不用給。不過他倆都不是讀書的料,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那倆小子已經讓汴梁城迷花了眼,現在不知道在哪兒快活呢。”
“既然他倆沒什麼事兒,幫我個忙吧。”
“好啊!你說。”
“讓他倆閒逛的時候,順便逛一下外城、南邊、水相街......”
“張記皮貨店?”
“這你也知道?”
“誰不知道?你乾嘛不自己去?”
“我現在一出門總感覺被人盯著,我怕給他們家添麻煩。”
你太謙虛了,你不出門就沒人盯著啦?盯著就盯著唄,誰敢把你怎麼樣嗎?
不過王大衛這人可交,這忙得幫。“幫你看看那家人過得怎麼樣,是吧?”
“嗯。再順便帶點兒東西過去。”
“什麼東西?”
“錢。”
“你上次去的時候忘了?”
“沒忘。她們死活不收。”
“那這次就能收了?”
“這次不一樣。這次的錢是賣神臂弓賺的,那把破弓是我跟老張大哥一起出力弄到的,現在賣了錢,必須得一人一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絕對是啊!按照這個道理,王大衛這人必須得交。
“你放心吧,肯定給你辦妥。對了,多少錢?”
“不能說。李掌櫃說,是暗標,我們有義務幫買家保密,不能說價格的。”
“那誰買的能說嗎?”
“這個李掌櫃倒是沒說不能......因為他根本就沒告訴我。嗬嗬嗬......”
“好了,猴子,休息得差不多了,回吧。你是回你住的客棧還是住我那兒?住我那兒的話,我讓人把東廂房收拾出來。”
“當然住你那兒啦。不過,是不是有點兒早?”王厚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作為男人,王大衛秒懂。但是作為老大哥,必須得有所表示。“你小子,年紀輕輕不學好。”
“不小了。”王厚昂首挺胸,努力證明自己是個鐵血真漢子,卻越發像一隻驕傲的小公雞。
“那你留下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嘖。大衛,你這樣可不是待客之道。”
“嗬嗬。知道你缺錢,算我的。不過你悠著點兒啊,我還想買房呢。”
“這不是錢的事兒......可以不用給錢的。”
臥槽!你現在有點兒官二代的意思了。不過,你一個偏遠山區副廳級小乾部的子女在首都最繁華的娛樂城這麼乾,合適嗎?
我看你有點兒飄啊。等將來你爹打下青唐,你還不得變成高衙內?
王厚看著王大衛一臉驚訝的表情,決定給他普及一點兒大宋生活小竅門。“你會填詞啊!送我七、八首,今晚就夠用了。”
“我抄的。”
“抄......抄的更好,你乾脆抄個百八十首一起送我得了。”
王厚心中略帶不滿,都這會兒了,還死鴨子嘴硬,誰信啊?也不知道你為啥非要說是抄的。
“不好吧!作者找上門來怎麼辦?”
“反正你也抄過一首了,你就繼續抄那個人的唄。叫啥來著?辛......什麼來著?”
兄弟我夠意思吧,借口都給你準備好了。現在就看你夠不夠意思了。
就可著老辛一個人薅,不會薅成葛優吧!不過老辛挺能寫的,先薅薅看。關鍵是,用老辛刺激一下老蘇會怎麼樣?萬一弄出點兒另一個時空沒有的東西呢。
按照後世記載,老蘇這段時間根本就沒好好經營自己的賬號,名篇是一首都沒有,天天跑到人家王安石賬號下麵發差評,簡直不務正業。刺激一下,讓他乾點正事。
......
推開房門,王大衛吳帶當風,飄然而去。隻剩王厚獨坐空房,風中淩亂。
真是抄的?不然這也太嚇人了。
但是,這些詞裡大部分如果細品一下都能品出點兒懷才不遇、壯誌難酬的味道,很符合我爹當下的處境。
我要是放出去十有八九會被人認為是我爹寫的,反而不會懷疑到王大衛身上。
如果這些詞是多人所作,風格卻又出奇的一致。如果是一人所為,姓辛的是怎麼回事?這麼大本事怎麼混得這麼慘?看來川越國裡有奸臣啊。
不對。
如果真是抄的,我一放出去肯定會被川越國的人識破。
坑我?太下本了吧。我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坑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而且,要拆穿我必定會暴露川越國身份,值嗎?
王大衛怎麼保證其他川越國人不跳出來拆穿我?他有那麼強的控製力?他是......川越王?
不會不是抄的吧!他其實就是辛棄疾,子曰:道不行,乘桴浮於海。於是就漂回來了。難怪不肯取字。
哪種可能更嚇人?想不明白啊!都是妖魔鬼怪,邪性。
不想了,今晚先放一首出去試試,我也不說是我自己寫的。眼下最要緊的是......
“夥計,筆墨伺候。”
趕緊默寫下來。太特麼多了,我要能記住,早就考進士去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成天跟在老頭子屁股後麵喝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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