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守陵人一脈的最後傳人,你以為她病倒是因為靈脈枯竭?”
寧綺冷笑。
“她是被人種了‘寄魂蠱’,而養蠱的媒介,就是你們家傳下來的那些‘古董’。”
傅沉舟猛地抬眼。
“你是說……那些東西是活的?”
“不光是活的。”
她將殘片貼上他手腕內側。
“它們在吸你的精氣,順便給你灌輸一些不該有的念頭——比如‘犧牲自己拯救彆人’這種中二病晚期想法。”
殘片剛貼上皮膚,立刻泛起幽綠光暈。
傅沉舟悶哼一聲,後退半步。
“疼?”
“像有針在紮。”
“正常。”
她不動聲色。
“畢竟你已經被它影響快一個月了,現在斷聯,等於戒毒。”
【心想:她說話怎麼跟醫生似的……還是最冷酷那種。】
“你腦子裡又在想有的沒的。”
“我沒有。”
“你有。”
她一把拽他領帶,迫使他低頭。
“聽著,傅沉舟,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讓我當場拆了你身上這道蠱咒,過程可能有點疼,疼到你想罵臟話;二是繼續裝沒事人,等哪天半夜突然爬起來拿刀捅我,然後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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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她看了三秒。
“選第一個。”
“識相。”
寧綺鬆開領帶,從發間抽出玉簪,簪尖符文微亮。
她一手扣住他後頸,一手將殘片壓在他眉心。
“閉眼。”
“為什麼?”
“因為你要是睜著眼看到我念咒時的表情,可能會愛上我。”
“……我已經——”
“閉嘴閉眼!”
傅沉舟終於閉上眼。
寧綺深吸一口氣,舌尖輕咬,噴出一口血霧罩住殘片。
血霧凝成一道微型鎖鏈,瞬間鑽入他眉心。
傅沉舟渾身一僵,額頭青筋暴起,喉嚨裡溢出壓抑的低吼。
【心想:疼……但不是身體疼,是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在撕開……】
寧綺盯著他麵部肌肉抽動,忽然冷笑。
“喲,還挺抗打。”
血霧鎖鏈越收越緊,殘片發出刺耳嗡鳴,像是某種生物在尖叫。
突然,傅沉舟右手虎口的疤痕裂開,流出的血竟是黑色的。
“排蠱了。”
寧綺鬆了口氣。
“看來這玩意兒紮根還不深。”
就在這時,他猛然睜開眼。
瞳孔漆黑,沒有一絲眼白。
“寧綺。”
他開口,聲音卻不像他自己。
“你真的以為……毀掉一件容器,就能阻止重啟嗎?”
她不慌不忙,抬手就是一巴掌。
“出來。”
她冷冷道。
“彆在我麵前玩附身梗,你這點道行連我家貓都騙不過。”
傅沉舟身體一顫,黑血從鼻腔流出,整個人踉蹌跪地。
寧綺扶住他肩膀,低聲。
“撐住,最後一段。”
血霧鎖鏈“啪”地斷裂,殘片炸成粉末。
傅沉舟喘著氣,慢慢抬頭,眼神恢複清明。
“你……打了我?”
“打你算輕的。”
她甩了甩發燙的玉簪。
“你剛才差點被古董魔氣奪舍,知道嗎?現在全城那些老物件都在蘇醒,而你家傳的這些東西,全是‘鑰匙’。”
“什麼鑰匙?”
“打開你母親體內封印的鑰匙。”
【心想:所以媽一直昏迷,不是因為病,是因為……她在擋著什麼東西出來?】
“彆想了。”
寧綺拍他臉。
“你現在腦子像個漏勺,再多塞點信息就得冒煙。”
她扶他站起來,正要往外走,忽然腳步一頓。
第七隻鐵箱的蓋子,不知何時完全打開了。
裡麵靜靜躺著一枚銅錢。
和她算命攤上用的一模一樣。
但她記得——那枚銅錢,此刻正躺在她袖袋裡。
寧綺緩緩伸手,拿起箱中的銅錢。
指尖觸到的瞬間,耳邊響起一聲極輕的歎息。
像七歲那年,母親死前,最後一次叫她名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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