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法很急。”
林斯清指著玉佩邊緣一處淺痕。
“打磨不徹底,放大鏡下還能看出‘妻’字殘角。動手的人,要麼技術不行,要麼時間不夠。”
傅沉舟走回來,臉色鐵青。
“我媽去年病危時,曾提過我爸年輕時有個‘紅顏知己’,姓喬。”
“那就對上了。”
寧綺冷笑。
“傅老爺子腳踏兩條船,一邊娶了傅母,一邊暗戀小姨子。死後玉佩被老婆當遺物珍藏,結果私生子他媽——也就是現任傅母——發現真相後,偷偷改刻玉佩,把鍋甩給已故丈夫,順便讓思喬背負‘勾引姐夫’的汙名?”
林斯清點了點頭。
“最狠的是,她可能早就知道思喬體內有靈脈汙染,卻從未救治,任其惡化。”
“操。”
寧綺把玉佩往桌上一拍。
“這哪是家族秘辛,這是全員惡人的宮鬥現場。”
傅沉舟突然開口。
“我媽為什麼從來沒提過?”
“因為她也被騙了。”
寧綺拿起玉佩,對著燈光旋轉。
“你看這玉質,普通得很,根本不配當傳家寶。真正的傅家信物,應該是這個——”
她從發間抽出玉簪,輕輕一磕,簪尖與玉佩相觸。
哢。
一聲輕響,玉佩表麵竟浮現出細密裂紋,一道微弱金光順著縫隙遊走,仿佛活物。
林斯清瞪大眼。
“這……這不是共振嗎?兩件東西本是一體?”
“bingo。”
寧綺咧嘴。
“我這簪子是心鏡封印體,能感應同類靈器。這塊玉,根本不是什麼定情信物,而是傅家血脈驗證器!隻有真正繼承傅家靈根的人,才能激活它。”
傅沉舟皺眉。
“可思喬不是傅家人,她隻是堂妹。”
“但她爸是傅家分支。”
林斯清突然想起什麼。
“我記得族譜裡提過,思喬父親早年參加過一次‘靈根適配測試’,結果異常,後來檔案被銷毀。”
寧綺眼睛一亮。
“所以真相可能是——思喬才是傅家正統血脈繼承人,而你……”
她看向傅沉舟。
“你才是那個被替換的。”
空氣凝固。
傅沉舟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虎口疤痕。
【心想:如果我不是傅家人……那我這些年拚命守護的,到底是什麼?】
心鏡捕捉到這一閃而過的念頭,寧綺嘴角微揚,正要毒舌補刀,忽然察覺不對勁。
玉佩上的金光開始逆流,朝著簪尖方向回縮。
“糟了。”
她迅速抽回簪子。
“這玩意兒在反向讀取心鏡信息!”
林斯清慌忙去拿玉佩。
“快收起來!”
“來不及了!”
寧綺將玉佩塞進布包,又甩出三張鎮靈符貼住。
“它剛剛……看到了一點碎片畫麵。”
“什麼畫麵?”
她盯著他,一字一句:
“一個穿著民國長衫的男人,跪在祠堂前,手裡捧著半塊玉佩,嘴裡念著——‘寧家女兒,不可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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