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
“義父。”
李莫愁和楊過打招呼道。各自說完又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怪異。
“歐陽前輩。”洪淩波跟在後麵老老實實，脆脆的也跟著叫道。
歐陽鋒也招呼道：“過兒幾時到的長安？可是英道長還是蕭長老有吩咐下來？”
全真教能指揮的動歐陽鋒的也隻有英處俊和蕭峰，所以也就隻問這兩人，沒有問到全真七子或者掌教馬鈺道長有什麼吩咐。
“過兒坐下來說，莫愁也過來坐。”歐陽鋒又招呼楊過、李莫愁圍坐一圈，至於洪淩波，歐陽鋒卻是不熟悉，又是晚輩，沒有刻意招呼。
楊過、李莫愁圍坐歐陽鋒兩側，洪淩波自覺站在師父李莫愁身後。
楊過說道：“卻不是英兄弟和蕭長老讓我們來的，是我們在古墓中實在無聊，英兄弟也閉關之中，山上山下都無聊的緊。所以過來長安逛逛，另外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代勞的。”
楊過自然不敢說是孫婆婆派過來監視他們的，這也是奇怪的緊，派一個乾兒子去監視他乾爹，又派一個徒弟去監視她師父。
楊過說完，洪淩波站在李莫愁身後偷偷豎起一個大拇指，生怕楊過實話實說，還好楊過天生機靈。
隻是這個大拇指被歐陽鋒察覺到，回頭瞄了一眼，雖然詫異，卻也沒有開口多問。
洪淩波感受到歐陽鋒冷峻的目光，心頭一凜，吐了吐舌頭，趕緊低頭。
歐陽鋒說道：“事情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無非就是監視蒙古人而已，如今老夫已經做了蒙古的國師，監視更是容易。”
楊過、洪淩波聽了一驚，老爺子這是叛變了？
楊過裝作鎮定問道：“義父做了蒙古國師？是英兄弟的意思？還是蕭長老的意思？”
歐陽鋒自然知道楊過的意思，解釋道：“是老夫的意思，不過已經傳訊給蕭長老了，他沒有反對。”
也就是楊過、李莫愁，還有英處俊、蕭峰問話，歐陽鋒才會解釋。
若是其他人，恐怕這一問，歐陽鋒就得翻臉，他彪悍的人生哪裡需要解釋。
聽了歐陽鋒的解釋，又見李莫愁如此心平氣和，楊過心道應該是不假，李莫愁雖然出手狠辣，但是漢奸是堅決不做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李莫愁有漢奸傾向。
李莫愁的赤練山莊就在陝西，原來是金國人的地盤，現在是蒙古人的地盤，如果要做漢奸早就做了。
李莫愁罪名無數，唯獨漢人的風骨這塊江湖中居然沒人敢譴責。
李莫愁不知道楊過和洪淩波心中的小想法，問道：“義父今日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歐陽鋒哈哈一笑：“沒事就不能回來看看你，而且過兒也過來長安，為父自然要出麵的。”
楊過大吃一驚，問道：“義父怎麼知道我們今天過來？是收到消息了？”
楊過和洪淩波來長安是孫婆婆臨時起意，兩人走的匆忙都沒上全真教去彙報，就是全真教眾人應該也不知道才對，更不可能給歐陽鋒來彙報。
歐陽鋒點了點楊過，說道：“你隨英道長出入長安城多次，早已經在守備府掛名了，你一入長安城，就被蒙古人知道了。恰好那金輪法王知道你是我的義子，賣好於我，告訴我這個消息。”
楊過暗歎，原來如此，看來日後若是和蒙古人衝突起來，這探子怕是不能用全真教的人手，蒙古人勢大的很，怕是早已經將全真教弟子都已經記錄在案了。
楊過這一段時間，都在和古墓密道中的守衛廝混在一起，雖然年紀小，但是武功高，背景硬，又為人機靈，在不知不覺中隱隱成為了小頭目。
甚至他覺得自己血脈之中的基因可能被喚醒了一般，更喜歡那種軍伍中的感覺，而不是江湖中的高來高去。
他始終記得自己是楊家將、嶽家軍的後人。
楊過問道：“義父出入守備府，覺得蒙古鐵騎軍容如何？”
雖然楊過隨郭靖來終南山一路上已經見識過了蒙古人的殘暴，後麵又多次出入長安城，但是也隻是殘暴而已，真正大規模的蒙古鐵騎卻是還沒有見識過。
歐陽鋒一臉不屑，說道：“一群土雞瓦狗，十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易如反掌。”
洪淩波聽了抬眼，一雙眼眸閃著金星，一臉崇拜，這老爺子威武霸道的很！
楊過卻是無語的很，知道老爺子牛逼，但是問的是軍伍戰陣之事，不是江湖搏殺。
萬人軍隊就是無邊無際，何況十萬人呼！十萬軍中去上將首級隻有刺殺才有可能，若是光明正大殺進去，不死算是命大。
隻是這老爺子心高氣傲，不好直接批駁，看來有機會還得自己去看上一眼。、
楊過想罷，又問道：“義父如今在守備府出任國師，是否能帶過兒一同出入，過兒想親眼看看那些蒙古軍士。”
歐陽鋒不知道楊過想法，但是楊過開口，他又怎麼會拒絕，說道：“自然可以的，今夜就有宴會。過兒是否隨老夫同去，算是認個熟臉，後麵也好安排出入軍營。”
說完，又轉頭看向了李莫愁，問道：“莫愁也同去？”
李莫愁搖搖頭，拒絕道：“我就不去了，太嘈雜，我不喜歡。楊過陪你去吧。”
歐陽鋒也就不強求。
又是閒聊一會兒，歐陽鋒帶著楊過出門赴宴。
李莫愁也帶著洪淩波出門閒逛。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愛逛街的，特彆是兩個女人湊一起去。
楊過跟在歐陽鋒身側，歐陽鋒介紹道：“今日那個蒙古小王爺又招攬了一個宗師巔峰的高手，所以設宴歡迎。過兒稍後就在我邊上，怕等下若是有衝撞我也好回護你。”
歐陽鋒知道楊過雖然機靈過人，但是也是直性子的人，若是那個宗師巔峰的家夥太傲氣，楊過那碎嘴巴說不定把不住。
但是歐陽鋒也沒有想說警告楊過，隻是單純的回護建議道。
堂堂西毒歐陽鋒的義子應該也沒有人招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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