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英道長怎麼臉色發白,少年人還是要戒色......戒酒,要不今日就到此為止。”
“厄.......郭大俠怎麼也臉色如此蒼白,莫非這酒........”
黑彎鉤又發現英處俊和郭靖的神色不對,提醒道。
“尼瑪......”英處俊一頭黑線。
看來以後不能和這老黑喝酒了,在慈幼院時候,這家夥看起來還很精明的嗎,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十萬兩擠兌出去了。
這時候怎麼傻的可愛,沒看到道人不希望你這個話題繼續嗎!
隻是英處俊沒想到人家怎麼會知道個中緣由。
“看來是今日喝多了,我們改日再飲!”英處俊順水推舟說道。
“對對對,今日就到此為止,改日再飲!”郭靖也附和道。
黑彎鉤也不多說什麼,站了起來拱拱手,說道:“好的好的,某家先告辭了。”
英處俊、郭靖、楊過起身相送。
送走黑彎鉤,郭靖眼神和英處俊交彙,貌似想說什麼,但是很快又放棄,說道:“英道長和過兒也早點休息,我還要去官家那邊伺候,就不陪你們了。”
“好說好說,郭伯伯慢走。”英處俊也拱手禮送。
“郭伯伯慢走!”楊過拱手禮送。
楊過和英處俊同行,房間相鄰,卻也不著急離開,又坐了下去,神色黯然。
“楊大哥怎麼了?”英處俊關心的問道。
“母親曾說過,我父親是在北地生活長大的。郭伯伯郭伯母對我雖好,對母親也是讚譽有加,唯有對父親卻是諱莫如深,一問就發火!”
“會暴雨梨花又叫康的,不是父親是誰?也隻有父親身份特殊,所以郭伯伯和郭伯母才會一直回避!”
楊過抬頭,問道:“是不是?!”
沉默一會兒,又問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才會說那些怪話?”
英處俊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說什麼怪話了?”
楊過認真的看著英處俊,確認的說道:“對了,你早就知道了,不然你就不應該問說了什麼怪話,而是回答不知道,或者知道什麼!”
“好嘛,你這心眼都用到我這裡了!”英處俊假裝惱羞成怒掩飾自己的尷尬。
“嘿嘿,那我到底是算漢人,還是算女真人?”楊過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隨即又茫然,似自言自語的問道。
“你自己覺得自己是什麼人?”英處俊反問道。
“過去我一直認為自己是漢人,是天波府後人,特彆是官家說讓我重整天波府威風,這一路上我立誌以此為奮鬥一生的目標!”
“但是,若是我是金國趙王府後人,那就要加上........”楊過說著說著,突然就卡殼了。
“加上什麼?加上為複國嗎?”英處俊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