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被說破,薛芳芳也不顧忌了。
直接反唇相譏,“我們不過是有點小誤會,怎麼在周同誌眼裡就是有仇了?”
“一點小誤會?”周雲舒嘲諷的道:“差點要了我命的事都是小誤會,那我就更不敢讓你帶路了!”
嘲諷完薛芳芳,周雲舒又對馬所長道:“馬所長,我建議您也離這位同誌遠一點。她看你跟我一起共事,算計不上我,說不定還要算計您呢!”
“周同誌,請你不要汙蔑我的名聲。要知道,能進軍研所的人可都是審查過的。你這麼說,是懷疑軍隊的審查有問題嗎?”
薛芳芳明顯進步了不少,不僅反駁起來有理有據,甚至還會抓她話中的漏洞。
不過,周雲舒也不怕她告狀。
畢竟,縱然沒有證據,但她在西山村的所作所為,可沒幾件經的起查。
“所以說你手段高明呢,連部隊都不能把你的問題調查出來!”
薛芳芳當即惱怒的漲紅了臉,“周同誌,你再這樣說,我就要告你汙蔑了!”
馬所長擔心周雲舒吃虧,忙打圓場。
“好了好了,既然周同誌不想去,那就不麻煩薛同誌了。”
相比不認識的薛芳芳,馬所長自然更相信周雲舒了。
已經被拒絕幾次了,薛芳芳自然不能再糾纏。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是飽含深意的道:“兩位,你們接下來在軍研所的工作生活,都是由我負責哦!”
這下,就連馬所長都感覺到了薛芳芳深藏的惡意。
待人走後,馬所長才道:“雲舒同誌,你看用不用我去申請換個負責人?”
周雲舒搖搖頭,“這裡是她的地盤,她想要算計我們,就算是換人,也是逃不過的。”
“那你要怎麼辦?”馬所長語氣擔心。
周雲舒安撫的衝馬所長笑笑,道:“你放心,隻要我們乖乖做事,不亂跑,她想算計我們,也找不到機會的!”
為免狀態本就不太好的顧容川加深病情,周雲舒並沒有把這事告訴他,隻是繼續平靜的每天給他治療。
照舊讓顧容川睡了幾分鐘,治療依然沒有進展,周雲舒沉默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顧容川卻突然叫住了她。
“雲舒!”
周雲舒疑惑抬頭,“怎麼了?”
“我這情況,是不是治不好了?”
察覺到他語氣裡的擔憂,周雲舒索性坐下來,直白的道:“你這情況,隊裡的醫生都已經放棄給你治療了,所以你也彆抱太多的期待。我呢,不過是個半吊子,能治好就是燒高香了。”
她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道:“我現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顧容川沒被她直白的說辭給嚇到,反而笑道:“嗯,我都知道的,隻是擔心你壓力太大了。”
周雲舒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就看起來那麼焦慮,讓你們一個兩個都說我壓力大?”
顧容川沉默點頭。
見敷衍不過去,周雲舒隻能承認,半真半假的道:“好吧,我確實有點焦慮。”
“不過,不是因為擔心治不好你,而是我之前遇到的問題都能很快迎刃而解。如今卻遇到一個完全無從下手的難題,就難免焦慮了一下。”
“你放心,我會儘快調整自己的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