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羽眉峰微挑,眸中閃過一絲冷冽,“難不成那些倭人還沒吃夠教訓,竟敢再犯?”
“狼子野心,豈會輕易收斂。”三長老重重一哼,“這次他們竟勾結了M國,暗中製定了一個代號‘S’的陰謀。據線報,這計劃的核心,是研發了一種新型病毒,妄圖悄無聲息地侵入我國,讓國民的抵抗力在短時間內急劇衰退……”
說到此處,他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
“狗日的東西!”林羽猛地一拍桌案,眼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
“眼下海城已確診十幾例病例,中西醫聯合會診數次,愣是沒能扼製住蔓延勢頭,照這情形,怕是要快速擴散了。”三長老眉頭擰成疙瘩,聲音裡滿是焦灼。
“那幾位國醫聖手可有介入?”林羽沉聲問道。
“唉,太醫院的廖老都親自坐鎮海城了,可麵對這怪病,照樣束手無策啊。”三長老重重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
林羽聞言沉默片刻,隨即抬眼道:“彆急,海城離江城不遠,我這就讓徒弟李四針先過去看看。等我處理完京都這邊的事,再親自過去一趟。”
他話音沉穩,倒讓三長老焦躁的心緒稍稍平複了些。
“好。京都的事若是有需相助之處,儘管開口。”三長老語氣鄭重,目光沉沉地望著林羽,“龍組上下,定會竭儘全力。”
在他看來,林羽放著疫情不顧,而將精力耗在京都,此事絕非凡俗。以林羽的手段,尋常瑣事不過是一句話便能了結,能讓他滯留此地的,必然不會是小事。
京都,鉑悅酒店頂層,帝王包廂。
水晶吊燈折射出刺目的光,巨大的圓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饈,空氣中彌漫著昂貴雪茄與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卻掩蓋不住一種令人窒息的汙濁。
蘇雨桐穿著王總精心準備的露肩禮服,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被安置在趙少身邊。
那身禮服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和屈辱。她死死攥著頸間那枚溫潤的玉佩,玉佩上傳來的那絲微弱暖意,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撐。
趙少,趙天磊,京都趙家的紈絝子弟,此刻正用那雙狹長陰鷙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掃視著蘇雨桐,嘴角掛著誌在必得的邪笑。他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纏滿了紗布,。
“蘇小姐,賞臉喝一杯?”趙天磊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黏膩感,將盛滿琥珀色液體的酒杯推到蘇雨桐麵前,“王胖子說你性子烈,我看……挺溫順的嘛。識時務就好,今晚我們好好喝一個,明天一早起來就啥事沒有了。”
蘇雨桐身體僵硬,胃裡翻江倒海。她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張令人惡心的臉,聲音乾澀地說道:“趙少,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酒?”趙天磊嗤笑一聲,手指猛地捏住蘇雨桐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對上他那雙充滿占有欲的眼睛,“在我趙天磊這裡,沒有不會喝酒地說法。我說你能喝,你就必須能喝!喝了它!”
他的力道很大,蘇雨桐疼得蹙緊了眉頭。
包廂裡其他幾個陪客的男人發出曖昧的哄笑,王總和張薇則諂媚地在一旁幫腔:“雨桐,趙少讓你喝是看得起你,快喝呀!”
屈辱和憤怒如同岩漿在蘇雨桐胸腔裡奔湧,幾乎要將她吞噬。她猛地揮開趙天磊的手,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趙少!你彆太過分!”
“過分?”趙天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神瞬間陰冷下來,“看來王胖子沒把話說清楚,或者,你父母在老家的安穩日子,你是不想要了?”
父母!這兩個字像淬毒的針,狠狠紮進蘇雨桐的心臟,瞬間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氣和反抗的勇氣。
她眼中強忍的淚水終於滑落,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淹沒。
她顫抖著手,伸向那杯仿佛千斤重的酒。
趙天磊的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眼底的貪婪幾乎要溢出來。
隻要蘇雨桐飲下這杯酒,今晚這朵娛樂圈裡當紅新星,就注定要落入他的掌心。
“趙少,”蘇雨桐抬起眼,長睫輕顫,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若是我喝了這杯,您真的能不再為難我嗎?”
她雖是如今炙手可熱的當紅女星,可礙於趙天磊的勢力,經紀公司向來把她護得嚴實,從未讓她沾染過這些醃臢事。
聽著這近乎純粹的問話,趙天磊隻覺得心頭的欲望更盛,臉上的笑意愈發張揚:“自然。隻要你乾了這杯,從前的種種,我一概不再追究。”
他刻意放緩了語調,像是在誘哄一隻無害的羔羊。
“那好,我喝!”蘇雨桐輕輕點頭,纖手握住了酒杯,抬頭將身前的那杯酒一飲而下。
然而,她哪裡知道,這杯酒裡早已被下了料,而眼前這個男人,正等著看她失態沉淪的模樣。
“好!”趙天磊站起身,雙眼露出了計劃得逞的金光。
酒液滑入喉嚨的瞬間,蘇雨桐便覺一股灼熱的暖流順著食道快速蔓延,可轉瞬之間,那暖流竟化作了洶湧的熱浪,瘋狂地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原本清明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汽,像是蒙塵的琉璃。
四肢開始發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靠在了冰冷的椅背上。
“嗬嗬,這就對了……”趙天磊看著她媚眼如絲、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的貪婪幾乎要化為實質,他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衝包廂裡的其他人揮了揮手,“都給我滾!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張薇等人見狀,臉上立刻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識趣地紛紛起身,連滾帶爬地退出了包廂,臨走前還不忘貼心地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