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天過去。
寧飛的生活沒什麼變化,早上依舊睡到自然醒,下午去倉庫收物資,剩餘時間基本就是各種買買買。
映月小區附近的商場不算少,但最近各大商場的庫存都在以往日幾倍,甚至十幾倍的速度消耗。
這一切自然都是寧飛的功勞。
這天下午,寧飛剛從旁邊的大超市購物回來就在小區裡碰見一個熟人。
或者說是仇人。
呂茂南。
他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
男的長相粗獷,濃眉大眼,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感覺。
這人寧飛認識,叫張昆龍,是一個社會人,在映月小區也算是比較出名。
因為這小子有個毛病,他覺得自己作為社會人叫張昆龍不夠霸氣,所以給自己取了個外號“過江龍”。
並且還要求彆人都要這樣叫他,不然就是不給他麵子。
而這種社會人向來最看重臉麵,之前小區裡有幾個認識的人稱呼他本名然後就被他狠狠揍了一頓,聽說肋骨都打斷了好幾根。
一來二去,過江龍也就在小區裡出了名。
不過是那種臭名昭著,鄰居們全都對他敬而遠之。
過江龍自然很樂意見得這種局麵,作為社會人,自然就是要彆人感覺他很不好惹,惹到他都要付出極重的代價,這也就是這類人自認為的臉麵。
寧飛眼神掃過過江龍滿是橫肉的臉,看向他身旁的女人。
麵容姣好,灰色緊身連衣裙,標準a4腰,屁股渾圓豐滿而不顯油膩,胸前的兩個大燈泡更是誇張加離譜。
這女人,不就是前幾日在電梯遇到的極品少婦嗎!!
再次相遇,那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
但,寧飛依舊沒能想起這股熟悉從何而來。
“喲,這不是寧哥嗎,好久不見啊。”呂茂南一臉殷勤的走過來打招呼。
寧飛瞥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表示,直接繞開三人,朝著單元樓走去。
他之前用外賣把呂茂南一家搞得雞犬不寧,這小子恨不得殺了他,怎麼可能這種態度對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見寧飛不搭理自己,呂茂南頓時黑下臉來,但一想到和過江龍的計劃,隻能強忍怨氣,陪著笑,小跑跟上。
“寧哥,寧哥,你先彆走。”
寧飛不耐煩的回過身:“乾什麼?”
“嘿嘿,寧哥,聽龍哥說你喜歡玩牌?”呂茂南湊過來擠了擠眼睛,“今天我正好沒上班,要不咱們約一局?”
聞言,寧飛看了看一旁的過江龍,像是回憶起了什麼。
前世的他的確有點小愛好,有一次幾個朋友組局,正好過江龍也在,一起玩過一場。
不過那都是結婚前的事情了,婚後一個月就300塊,還敢有愛好?
“哦?”寧飛有些玩味的盯著呂茂南,“你還有錢玩牌?”
呂茂南傻了,臉皮輕微顫動,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你踏馬打人專打臉,罵人隻揭短是吧。
我沒錢還不都是你害的!!
看著他一臉吃了死老鼠的表情,寧飛頓時心情大好,同時也想看看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道:
“位置發我,我回去換身衣服就來。”
見到寧飛答應,呂茂南瞬間變臉,笑嘻嘻的回道:“好勒,寧哥,那我們先過去等你。”
直到看見寧飛走進單元樓,呂茂南才收起臉上的笑意。
“讓你在猖狂一天,過了今晚,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暴發戶還怎麼囂張。”
......
當天夜裡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