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全棲遲從哪處得到的消息,知道了聞梨與裴行之又要下山。
第二天一早就帶著雲既白他們風風火火堵人,直接在山門將兩個人截了個正著。
全棲遲手中驚鴻槍往地上一杵,發出清脆的震蕩聲。
她叉腰不滿道:“聞梨,你又要丟下我們出去玩?”
聞梨勉強笑了一下:“不是去玩。”
他們是去辦正事,怎麼能是去玩呢。
全棲遲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管,反正我也要去。”
虞子嘉緊隨其後:“加一。”
葉舞:“加二。”
雲既白看了眼他們,剛要說話就被聞梨打斷,“雲師兄你想說,你身為大師兄,要跟著去護師弟師妹周全對不對?”
雲既白微笑:“不是,我是被師父拉著煉丹煉累了,出門散心的。”
聞梨沉默,她看著眼前的幾人,沒轍。
“走吧走吧,彆站在門口當門神了。”
六人小分隊第一次整整齊齊下山。
聞梨路上還在想著找什麼借口支開他們去魍魎城。
裴行之卻道:“實話實說。”
聞梨猶豫:“不好吧?”
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他們下山的目的,感覺不太合適。
裴行之無奈表示:“你覺得我們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悄無聲息走掉嗎?”
聞梨看著前麵和身旁時不時轉頭目光警惕地看一眼他們的幾人,確實走不掉。
這怎麼跟看嫌疑犯似的。
聞梨有些無語道:“那你去說。”
於是在雲既白問目的地的時候,裴行之直言:“去魍魎城。”
“魍魎城?”雲既白驚訝了一下,卻沒多問,“那要先去打探一下魍魎城最近的城門開放地在哪,或是去找幾枚通行令牌。”
虞子嘉想了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摸出一遝令牌放在地上,各色各樣的令牌丁零當啷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幾人好奇地圍上去,虞子嘉在一堆令牌找出一枚畫著扭曲骷髏的令牌,對雲既白道:“是這個嗎?”
雲既白拿過令牌一看,驚訝道:“師弟怎麼會有這個?”
虞子嘉一邊埋頭繼續找一邊隨意道:“我皇兄給我準備的,中州出名的那幾個城池的令牌我都有。”
其他人看著地上那一堆令牌,莫名地感覺到了一種壕氣。
雲既白目光瞥向地上的一枚白色令牌,上麵有一個“清”字。
“這是清城城主府的?”雲既白涼涼道,“所以,虞師弟你有清城城主府的令牌怎麼不拿出來?”
早知道有令牌,他當時又何必花丹藥去城主府打點。
虞子嘉身體一僵,有些尷尬:“我這不是,那會沒想起來嘛,師兄對不起。”
這道歉的速度十分快,雲既白哼了一聲,也沒真的和他計較。
“我記得當時我看這魍魎城的令牌挺特彆,好像多帶了幾個。”虞子嘉嘀咕道。
全棲遲疑惑:“同一種令牌,你帶那麼多乾什麼?”
虞子嘉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交了朋友之後一起出去闖蕩啊。”